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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年(7)(1 / 2)





  从喉间溢出的娇呻媚吟像断了线的珠子,接连地落在地面。

  江烟咬住枕巾,邵长昭不让,嫌脏,给她扯了出来。

  老房子不隔音,若她声音大点,邻居是听得见的。

  江烟想起以前偶然听到的碎言碎语:“那江家小女儿在床上是一点像平时的,叫得又浪又骚……”

  她也不想的。

  在认识邵长昭前,江烟和男人说话,都会低下头,不敢直视对方眼睛。

  江烟妈曾不止说过一次她小家子气。

  可和邵长昭做爱真的,太爽了。

  她恨不能将浑身每个器官,每处肌肉调动起来,去配合他的肏干。

  婚后的女人脸皮会比黄花大闺女厚些,果然如此。

  江烟一头乌发铺开,像一朵盛放的黑色曼陀罗。

  邵长昭五浅一深的插干,让他连连攻入最深处,性器交合发出的声响像踩在熟透的果子上。噗嗤,噗嗤。

  飞溅开的是浆水——不,是她的淫液。江烟已经高潮两次,花道湿成了水帘洞。

  床也在咯吱咯吱地配合他的动作,像背景乐。

  他迟迟不肯射精,哪怕他胀得发疼。

  江烟为讨好他,扭动腰肢,收缩着花道,一翕一张地裹挟着他的肉棒。

  她年纪小,甬道本就紧窒,不管他肏多少次,还是一样的——简直要斩断他命根的力度。

  射意疯狂上涨,邵长昭咬着牙忍住,在她臀上拍了一掌,是在怪她。

  “昭哥,老公,快射呀……射里头,全部给我……”江烟媚眼如丝,媚声如刃。

  邵长昭常常内射,顶多帮她抠干净,很少用套。是为追求最佳的亲热体验。

  他松开她的奶子,攥着她的腰,看着她胸前荡漾起一阵阵乳波。

  多好看,像翻着白色泡沫的海浪。

  “小荡货。”他最后一挺腰,抵达最深处,精关大开,尽数射入。

  “啊啊啊!”江烟被烫得又高潮了一回,纵声浪叫,根本顾及不了会不会被人听见。

  泄空囊袋后,邵长昭放下她的腿。

  江烟无力地躺在床上,腰上、奶子上布满了掐痕、揉痕,整个人像只破布娃娃。

  他“啵”地抽出疲软下来的分身,透明的淫液、浊白的精液的混合体,缓缓地从红肿的花穴流出。

  画面淫秽不堪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冬天,邵长昭穿着江烟织的暖和和的毛衣去上班。

  同事都说他老婆贤惠。

  他得意洋洋:“可不是。”

  同事凑到他耳边问:“老大,你平常用‘伟哥’不?”

  邵长昭手压着他的脑袋,把他推开:“这么看不起我?”

  他嘿嘿地笑:“哪能啊?老大血气方刚,年富力强……就是好奇,嫂子受不受得住?”

  在邵长昭一脚踢过去前,他躲开了,一脸淫笑。

  *

  每个月底,邵长昭厂里发工资,杂物铺老板也会给江烟一笔不多的薪水,老板娘人精明得很,钱点过一遍又一遍,才交给她。多的一分一毫,都不愿损失。

  邵长昭就买点排骨,买点鱼,烧给江烟和孩子吃。

  孩子牙还没张全,江烟仔细将鱼刺挑去,只留肉给他吃。

  邵江昀已经会喊爸爸妈妈了,吃得起劲了,糯糯地说还要。

  夏天时,他穿一个肚兜,与同龄的孩子在杂物铺周围玩闹。磕了摔了,光着屁股去找江烟。

  白驹过隙,转眼两年过去。

  邵长昭说:“要不给孩子送幼儿园吧,免得你带。”

  孩子也到三岁了,可以上幼儿园了。

  江烟考虑片刻,觉得可行,问邵江昀:“阳阳,你想不想上幼儿园?”

  孩子愣愣的,也不知道幼儿园是什么,点点头:“嗯。”

  邵长昭联系了家幼儿园,九月份送去。

  到秋季,江烟收拾了毛巾、被子、牙刷,带着孩子去上幼儿园。

  见有许多小伙伴,邵江昀一开始还挺开心的,等到江烟要走了,他便拉着江烟开始哭。哭得吹起了鼻涕泡。

  江烟揪了心,蹲下身去摸他的头。

  她想起他周岁那天,邵长昭对她说的话。她狠狠心说:“妈妈下午来接你。”

  幼儿园老师来抱邵江昀,柔声哄,他仍是大声哭着。

  邵江昀闹了好几天,早餐没吃,便开始哭闹。邵长昭严词厉色,他瘪了瘪嘴,委屈地拉妈妈衣服。

  江烟瞪邵长昭,“对孩子温柔一点。”

  他没作声。

  江烟好说歹说,才把阳阳哄消停了。

  幼儿园离家不远,她把儿子送到教室,折返回来,见邵长昭还在家。

  “你怎么还不去上班?”

  这个点不堵车,但再晚点,他也会迟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