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 深入魔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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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腐水横流的地道里，康拉德的圣藤根系正与齿轮支撑的次元石矿脉对抗。
    骷髅兵的骨刀每砍中一根齿轮支柱，金属断裂的尖啸声就引连锁震动，反而刺激周围齿轮加转动。
    伊莎贝拉的血誓者在前方开道，蔷薇刺划出的骨仪轨迹与齿轮符文碰撞，溅出串串火星。
    “这些齿轮在强化次元石辐射！”
    一名半转化的西格玛牧师突然单膝跪地，他的圣痕在齿轮噪音中扭曲，“我的信仰，正在被齿轮的韵律割裂！”
    曼弗雷德立即将铁冠的骨仪波注入其体内，牧师眼中的齿轮倒影逐渐淡去：“斯卡文用齿轮构建了声波牢笼，”
    他的镜片解析着地道结构，“每根齿轮支柱都是共鸣器，必须切断它们的联动频率。”
    艾维海姆的工程师们突然咒骂，他们的齿轮战刃被地道墙壁的齿轮纹路吸附，金属表面迅被腐蚀出齿痕。
    “改用骨仪战刃！”
    曼弗雷德下令，志愿者们切换武器，骨仪纤维制成的刀刃竟能顺着齿轮转动的反方向切入，将金属结构震成齑粉。
    地道深处传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，伊克特·利爪的次元石巨爪撕裂天花板，机械义肢上的齿轮组泛着病态的绿光，每根齿轮轴都嵌着次元石碎片。
    “曼弗雷德·冯·卡斯坦因，”
    他的尖啸混着齿轮转动声，“你以为骨仪波能对抗角鼠的机械之血？”
    曼弗雷德的战镰迎上巨爪，圣甲虫金光与齿轮绿火碰撞出刺目火花。
    他看见伊克特的胸腔内，心脏已被改造成齿轮泵，次元石能量在齿轮间隙中沸腾：“你把自己困在齿轮的牢笼里，”
    骨仪波顺着齿轮缝隙渗透，“而我们，早已在裂隙中找到了无拘的共振。”
    血誓者突然射出骨仪箭矢，精准命中伊克特的齿轮关节。
    伊莎贝拉的蔷薇刺划破掌心，血誓咒文与骨仪波融合，在齿轮泵表面凝结成骨仪符文，竟让高转动的齿轮组出现了o秒的停滞。
    “齿轮再精密，”
    她的声音盖过金属轰鸣，“也会有卡顿的瞬间。”
    地道墙壁突然裂开，成千上万的次元石老鼠涌来，它们的皮毛下露出金属齿轮骨架，每只眼睛都是微型次元石熔炉。
    康拉德的圣藤巨炮及时调整频率，喷出的骨仪净化波扫过鼠群，金属骨架在共振中解体，只留下圣藤嫩芽包裹的次元石核心。
    “志愿者们，用信仰构建声障！”
    曼弗雷德向半转化者下令。
    西格玛牧师吟诵圣言，基斯里夫猎人吹响熊神号角，这些信仰之声与骨仪波共振，在地道中形成无形屏障，让齿轮噪音无法近身。
    伊克特趁机启动地道自毁程序，齿轮熔炉的过载光芒映红了整个回廊，上千根齿轮支柱开始逆向转动，试图绞碎一切生命体。
    曼弗雷德却露出冷笑，他早将骨仪塔的核心频率接入熔炉控制系统，逆向转动的齿轮组突然出哀鸣，反而将过载能量导入圣藤根系。
    “斯卡文的齿轮，”
    他看着崩塌的地道中生长出的金属圣藤，“不过是骨仪波的磨刀石。”
    巨爪在共振中崩解，伊克特的残躯被齿轮流吞噬前，甩出名片大小的齿轮信标——表面刻满了骨仪塔的原始频率。
    曼弗雷德接住信标，现其核心藏着次元石病毒。
    “带回去，”
    他交给康拉德，“让圣藤学会在齿轮杂音中谱写自己的旋律。”
    转身时，他看见半转化者们正用骨仪纤维缝合地道的金属裂缝，圣藤嫩芽顺着骨仪波的轨迹生长，将齿轮废墟转化为共生体的共鸣腔。
    魔都的地道在齿轮崩塌中震颤，却有更多金属圣藤从废墟中生长。
    曼弗雷德知道，这场战役不是与齿轮的对抗，而是骨仪塔法理对机械暴政的第一次宣言——当齿轮的喧嚣平息，圣藤的生长声，才是旧大应有的韵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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