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代号背后的另一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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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夜色如墨，江晚卿坐在昏暗的书房内，指尖敲击着桌面，身前那本从父亲暗格中翻出的密码本早已被翻阅得满是指痕。
    她将那唯一能辨认出的字句反复念了几遍：
    “y-o3的代号，并不是她一个人的。”
    如果这个代号并非母亲独有，那另一个人是谁？
    而且，密码本是那位研究员在死前留下的——那人叫贺允泽，是共识计划中的核心程序编写员之一，五年前他神秘死亡，警方定性为“跳楼自杀”
    。
    可她此刻看到的密码本，却像是在用尽全力告诉她——那不是自杀。
    江晚卿拨通了温一川的电话。
    “帮我查一个人，贺允泽，五年前死亡的核心研究员，我要他所有的背景、档案、通讯记录、死前接触过的人。”
    “晚卿，这个人……你要做好心理准备，他的记录部分已经被抹去了。”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    她的心中一沉。
    “而且很诡异，档案库中他的身份标记显示为‘特殊销号’。
    只有极少数国家级别的项目，才会触这种处理方式。”
    江晚卿攥紧拳头，感觉真相的水面下隐藏着越来越多的暗礁。
    她缓缓走到母亲的旧物柜前，那是她一直不敢触碰的地方。
    在最底层的一个木质抽屉中，她现了一枚灰色金属圆片，表面刻着一行看不懂的字符，中间嵌有一个指纹采集口。
    她几乎是本能地将手指按了上去。
    “嘀——身份识别成功。”
    一道虚拟光幕突然从圆片中弹出。
    她愣住了。
    只见光幕上浮现出母亲的影像，是一段保存极久的录影：
    “晚卿，如果你能看到这个视频，说明你已经接近真相。
    ‘y-o3’是我们共同使用的代号，不只是我，还有他——你的亲生父亲。”
    “你父亲并非江林川，而是共识计划中的另一位设计者——贺允泽。”
    江晚卿瞳孔微缩，整个人如坠冰窖。
    原来，一直以来被称为“父亲”
    的江林川，只是将她收为己有的监护者，而她的生父，竟是那个神秘死亡、在记录中被彻底抹去的程序核心？
    她脑海中闪过无数细节。
    江林川的冷漠、母亲的早亡、童年时她在走廊深夜中无数次听见争吵的声音，那些她以为是噩梦的片段——现在都拼接成了一张巨大的真相网。
    她的身体里，流着“系统设计者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