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没跑就够意思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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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坐在戈登的车上，马丁才现，哥谭并不是每个地方充斥着犯罪和谋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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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警车进入市中心的时候，原本堆满垃圾的街道瞬间变得干净整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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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贩卖药物枪械二手物品的破旧小屋，变成了摆满奢侈品的高楼大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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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街上行走的人也从因为药物和贫穷而饥荒面瘦的穷鬼，变成了一个个西装革履的白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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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真是两个世界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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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马丁靠着车窗上看着外面，贫穷和富有的分界线在哥谭是那样的明显，一条街内外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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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吉姆，你是怎么能够忍受这些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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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忽然扭头，眼镜下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哥谭市的警察局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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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面对这个问题，戈登嘴唇和胡子动了动，最终化作无可奈何，叹息道：“你是不是觉得，我这个警察局长就是吃干饭的，每天只会说些好听的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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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马丁摇了摇头：“恰恰相反。
    你要是吃干饭的，哥谭早就变成战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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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忍耐，这是我唯一的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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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戈登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，又反问马丁：“如果你在我的位置上，又会怎么做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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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当然是不顾一切的干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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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回答干脆利落，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决然，马丁年纪虽然不大，但他所经历过的身份和事情，却是普通人几辈子都无法遇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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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果没有坚定的理念支撑，他早就迷失在不同的身份当中，变成了一个精神分裂的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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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到底还是年轻人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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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戈登感叹了一句：“我已经老了，没有你这种勇猛的心气。
    能够让哥谭保持现状，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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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戈登今年已经五十岁了，唯一的女儿又被小丑弄成了残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