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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 我何时说过当你是女人了

第40章 我何时说过当你是女人了

认真的看完她在他手心里写的字之后,对上了她气鼓了的脸颊,颇为在意的说道:“我何时说过当你是女人了。”

说罢,便毫不犹豫的朝着床塌走去,余光瞥向了卫无忧,嘴边的笑意更深了,如他所料的那样,卫无忧快步拉住了她的衣裳,手中的力道,绝对是天地可鉴,池君肃却没有打算回过头来看她。

“放手!”冰冷的声音响起,卫无忧惊的松开了手,在松开手的那一刹那,池君肃迈开了步子,朝着床塌走去。

卫无忧慌忙的跑了上去,尴尬的拉过他的手,愤怒的写道:“什么叫没当我是女人,你给我说清楚!”

写完,整个房间静寂的可怕,池君肃慢悠悠的说道,“你把灯去熄了,我就告诉你,我这么说是什么意思。”他甚是认真的说道,这眼神里尽让人信服的情绪,卫无忧将信将疑的转身,走到烛灯前,将灯剪熄,借着月光小心的朝着池君肃走去。

还没有靠近床塌,一只宽大的手掌一把拉过了她的手臂,牵引着她直接摔倒在了柔软的床塌上,紧接着一具滚烫的身子压了上来。

黑暗中,她瞪着眼,慌张的挣扎着,却在耳畔的话音落下之后,停下了所有的动作。

“这就是把你当女人的结果,我是个正常的男人。”那声音极轻,轻到只有两个人才能听的到,可偏偏说的那样的暧昧,若非黑夜,只怕她整张脸通红的模样,又要再一次落入池君肃的眼里了。

沉重的呼吸声一点一点离开她的脸颊,卫无忧丝毫不敢动弹,身边的人似乎坐了下来,她这才松了口气,她不知男女之事,自是不知道池君肃这身体里的欲望,却偏偏是方才那些举动让她开始感到害怕。

听不到房间里其他的声音,池君肃再一次开口道:“你是想我将你当成女人还是……”

话音还未落下,卫无忧伸手探到了他的口,直接用手堵了上去,借着一丝月光,拉过他的手,小心的写道:“还是别把我当女人了……”

未经人事,自是害怕,池君肃硬是憋住了笑声,严肃的问道:“那这床是给我还是给你?”

她迅速的写下了一个字:“你”

写好便毫不停留的跳下了床塌,准备摸着黑,朝着其他的地方走去,却不料腰上一紧,卫无忧整个人向后倒去,这次倒在了的池君肃的怀里,她面如血色般的不敢动弹,方才池君肃邪恶的样子虽说看不到,却偏偏惊吓到了她。

“既然不当你是女人,便一起睡吧,何况你我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。”话音落下,耳边的呼吸声越发的浓重,大大的手臂直接将她抱上了床塌,安放在了床塌的里面。

这话任她怎么也无法反驳,本就哑口,现在更是无言以对,安静的躺在池君肃的身边,任由他甚大方的将手横在了她的肩头,这是真的当她是男人了,她脑海不断的想着,这男人睡觉真的不安份。

直至她安稳的睡去之后,身边人的双眸这才睁开来,认真的凝视了片刻之后,直接将她拥入了怀里,一夜好眠。

日上三竿,卫无忧这才缓缓的睁开自己腥松的睡眼,入止便是一张白净的脸,她愣了片刻,随即反应了过来,下意识的朝着身下看去,自己一手搭在他的身上,脚亦是大大方方的压在他的腿上,脸红的可怕,她小心的准备收回自己的手跟脚,这才刚刚抬起来。

“你可算是睡醒了?昨夜做了什么事情,你可知道?”池君肃睁开了双眼,一手托着头,甚是妩媚的望着她。

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,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跟脚,缩在了床塌的角落里,目光里皆是小心翼翼,望着池君肃那传达过来的笑意,令人毛骨悚然。

只见池君肃慢悠悠的起了身子,伸出了自己的双手,压在了卫无忧的两边,用力的压了下去,这睡相着实的不是一般的差,是相当的差。

她咽了咽口水,推开了躺在自己身上的池君肃,拉过他的手写道:“今夜这床是我的,你去其他地方睡,就不会被我压到了,再开一间上房吧!”她写的有些许的激动,却未发现池君肃这眼底的危险。

“再开一间房,你可是忘记了上次被绑就是在客栈,我若是不在,你打算当压寨夫人?”这已经是千古不变的话根子了,卫无忧憋红了脸,机械的摇了摇头,“那既然如此,这再开一间上房就不必了,至于我去其他地方睡,你可是想我把你当成女人?做个正常的男人?”

卫无忧立马摇头摇的激动了起来,下意识的朝着床角边上缩了缩,这可比让她去当压寨夫人更来的可怕,池君肃满意的笑了笑,摸摸了她的头,便下了床塌。

才准备穿鞋,这身后的手扯了扯他的衣裳,拉着他的手写道:“可不管怎么说我是别人的妻子,与其他男人同床共枕,便是对夫君的不忠,你也不希望翊风误会你什么吧。”她带着试探的目光看了过去,却不料本笑颜以对的池君肃,此时竟如同千年寒冰一般的让人无法靠近,那面上的阴沉感让她感到害怕。

“既然如此,那便回京城吧,便可以保住你的名声,在外的事情我绝口不提。”池君肃说完这些话,起身便直接甩门走出了房门,说不清这莫名的怒火是从何而来,只留下卫无忧一脸的莫名其妙,她所说的一点都没有错,可他为何会这般的生气。

门外的池君肃懊恼的看着来来往往的陌生人走进客栈,又走出客栈,心却始终定不下来,目光犹豫不定的看着那扇关紧的门,眼前不断的徘徊着方才卫无忧所写的话。

半晌,他还是走进了屋子,卫无忧依旧还是坐在床塌上,似是在冥思苦想些什么,直至听到开门声,这才慌忙从床塌上跑了下来,连鞋子都没有穿上,想也想的直接写上了手,“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?你生气了?”

“我没有。”看着他赤着的双足,一把将她扛起,顾不得她惊慌失措,直接将她丢在了床塌上,“说过多少次了,下床要穿上鞋子。”

她红着脸点了点头,又写道:“我知道了,那你为什么生气?”

面对着她一脸的疑惑,换来的是池君肃的沉默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