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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四章 玫瑰之争

第二百二十四章 玫瑰之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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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这个矮小的身影出现的一瞬间,当那些泛着森幽之寒的冰刺包围整个星舰甲板,风迁凛的内心是崩溃的,就更不用说那些水手护卫们了,

此时,他们看着这位疤脸的阴鹜老人,想到黑冰逆道团为达目的杀人不眨眼的手段,双腿开始不由自主的打颤,无力跪地,一个个面露绝望,不甘咆哮,

“不,我不要就这样死在这里,我还有家人,还有妻女,我不想死!”

“不要,好不容易,好不容易才达到铂金阶,好不容易才看到武道的希望,我不要终结在这啊!”

“大小姐,救救我们,大小姐!”

其中也仅余五、六个一直便追随于风之彩商队的护卫仍旧咬牙切齿的紧握兵刃,对峙着这迎面而来的压抑。

这种压抑到顶点的气氛,让风迁凛一个激灵,回神,看向身前那个矮小却又有着无边威势的老人,强做冷静道:“黑冰魔螋,那个人给了你多少好处?我风之彩可以出双倍的价钱,买我们的命!”

闻言,老人摇了摇头,“不好意思,风大小姐,我们黑冰逆道团的行事准则想必你应该很清楚,这并不是钱的问题,而是原则的问题。”

说到这里,黑冰魔螋阴恨水话音一顿,“况且,那人所愿意付出的东西,你风之彩商队是绝对不可能交给我的,更别说双倍了!”

“他所要的,无非就是要我风之彩的财力,而你则是他贪婪下的工具罢了,不必假惺惺的故意抬价了,出个价吧,无论多少,我都支付得起!”

闻声,阴恨水苍老的面容不兴一丝波澜,淡淡道:“老夫只要那传说中可以穿越六域的‘七色之花’!”

一声‘七色之花’,让风迁凛怒目圆睁,“‘七色之花’是父亲大半辈子的心血,临死之前都念念不忘之物,”

说着,她伸手一指,夜空下那迎面飘扬的七彩流风如花的旗帜,激动道:“它,更是我风之彩的意志!是命脉,没有它,何来风之彩?你换个条件吧!”

“意志吗?”说着,老人亦看向自己身后那飘扬的黑冰逆道旗,对激动的风迁凛摇头道:

“剥夺意志,虽然是残忍,可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,现实就是这般残酷!一个样貌可人的小姑娘,留着诺大的家产,留着那朵让人目眩神迷的七彩之花,就算老夫不垂涎,那人不垂涎,终究还是有人会垂涎的!

交出来吧!只要你交出‘七色之花’,老夫绝不为难你们!”

“休想,父亲为了‘七色之花’穷极一生心力,郁郁而终,你竟一句话便要他大半生的成果,想要‘七色之花’,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!”

“呵呵,风大小姐,你也看到啦,老夫已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,天年将尽,也不欲多造杀孽!其实老夫要的只是一份‘七色之花’的拓本就行了!”

“拓本?你要拓本来干什么?”

“你也知道,欲踏足尊位之境,必进六域最深处,接受至尊龙台中那独有的域境之精洗礼,可老夫天赋平平,穷其一生都还在冲击浮屠城这座六域第一雄关而不进分毫,更别说此地。

传言,令尊的‘七色之花’能无视六域阻碍,直抵至尊龙台!老夫也不求能得至尊之主――船老人的看中,获得尊位之证,”

说着,他一指身后的吴人浪与赛琳娜,满面苍桑道:“只求能带这两个天赋不错的小辈过去,让他们的武途走得没有我这么艰辛!”

阴恨水说得万分恳切,让风迁凛眉头一皱,可还未答话,却是两声传来,

‘猩红蔷薇’赛琳娜:“阴老爹!你。。。”

‘压山剑’吴人浪:“阴老头,你,你也不必如此!”

闻言,阴恨水满是疤痕的面庞闪过一丝慈爱,“或许是我阴恨水平生所造杀孽太多,沉浮百年,也就你们两个能如此巴心巴肠待我,人心都是肉长的,无需这样,无需这样!”

说着,他转身继而对风迁凛道:“风大小姐,只要你给我一份‘七彩之花’的拓本,即使是对那人食言,我也不会为难你的,你意下如何?”

闻声,见这黑冰魔螋不似作伪的言语、动作,风迁凛一叹,“是这样吗?‘七彩之花’的拓本可以给你!”

说到这里,她看着露出笑容的阴恨水,话音一顿,“可是,父亲的‘七彩之花’并没有完成,七彩之色,最后一色――至尊龙台,依旧是灰色,父亲临终前的愿望便是补齐这一色,让起始之地与至尊龙台联通,这也是我继承风之彩的毕生所望!你可能要失望了!”

闻言,阴恨水面上的笑意顿僵,目中闪过一丝阴戾,“什么?未补齐?风迁凛大小姐,你是在戏弄老夫吗?

当年令尊没有道统手谕,更没有冲破六域雄关,便从六域之中带出三枚尊位之证,由此发家,创下这风之彩商队诺大基业,难道不是凭借着他手中的‘七彩之花’吗?”

此声威严不奈,风迁凛还未答话,阴恨水身边那位妖艳的‘猩红蔷薇’赛琳娜却是突的摇曳着婀娜的身躯,踏前一步,娇柔妩媚的爹声爹气道:

“阴老爹,既然这位风迁凛大小姐如此不识好歹,那就不必再多言了,赛琳娜现在就拿下她,看她还能玩什么花样!”

说着,赛琳娜也不待黑冰魔螋答应,转身对风迁凛恶恶道:“风迁凛大小姐,赛琳娜久闻你这位起始之城的暗影玫瑰之名,但我也想知道,同为玫瑰之名,到底是你这暗影玫瑰厉害,还是我这个猩红蔷薇厉害呢?咯咯咯,接战吧,风大小姐,为你我玫瑰之名!”

其声落,‘哐啷啷’一阵锁链斯拉作响,赛琳娜双掌按地,倒立回旋,若碟舞返身,于漆黑的星空下,身上那勾勒其曲线的暗黑纹薄衫紧裤随隐,仅余那双暗红手套,手中血焰烟枪画弧而圆,冲风迁凛飞旋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