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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反派大佬他妈第93节(1 / 2)





  可是来不及了,隐翅虫们早就严阵以待,强酸冲着他猛烈的喷.射过来,他要闪避已来不及了。

  完了。

  说时迟,那时快。

  一批零零散散的政府军冲了上来,用自己的机甲挡下了敌人的强酸,他依稀能够听见那痛苦的叫喊声,那腾空不到片刻的政府君机甲重重的坠在地上,地面上的军队没有迟疑迅速开火,用弹药分散着虫族的注意力,及时的给小崽子争取到了片刻喘息的时间。

  他喘着粗气,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面溢出来,冰蓝色的眼眸带着一抹化不开的困惑,这些人是谁?为什么要帮他?

  这对他来说是件稀罕事。

  可是,这样的行为无疑是螳臂挡车,这些人根本抵挡不住怪物的进攻,反倒会自讨苦吃,这样做值得吗?

  付出生命的代价为了挡下这要命的强酸真的值得吗?

  鹰鸷提醒道:“接收到有线信号,是否接听?”

  温羽悠长的吐出一口浊气,“接听。”

  “元帅,你快点后撤,这里交给我们!”

  “是呀,你快撤吧,你的弹药库存已经不足了,你快去补给一下。”

  “对呀对呀,元帅快去休息吧,你是我们决胜的希望……”

  “元帅,我们会帮你吸引注意力,你快趁着这个时候后撤!”

  温羽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,这是哪门子的后撤,分明就是让他快逃!

  “你是我们决胜的希望?”

  他怎么可能是决胜的希望?

  他的心思漂浮着,他又不是小飒,这样的事他是做不到的。

  可是,这一份份生命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,这样的信任是他从未体验过的,但是,他不是小飒,他根本无法改变什么。

  他的能力跟小飒相比还差得远呢!

  这些人信错人了。

  他按键的手指颤抖着,撤退,他要撤退。

  可是,他撤退了,那些人不就是白死了吗?

  他退了,谁来战?

  地下那些孱弱的人吗?那些人连他都不如,怎么可能会是怪物的对手呢?

  他口中的血腥味越发的浓郁,只要按下回车键,撤退指令便能够下达,可是那按键仿佛有千金重,他怎么样都摁不下。

  他迅速摁在回车键旁边红色自爆装置,眼眸明亮如星,“能量开到阀值,启动自爆模式。”

  鹰鸷真的是要疯了,他还不能够拒绝指令,抓狂的喊道:“啊啊啊啊啊,你这个疯子,你怎么能够启动自爆模式?”

  能量阀值把机甲的灵敏度开到了极限,使他的动作快如幻影,他没有半点迟疑,无所顾忌的冲向海伦娜。

  第119章 119  完结篇(9)

  一阵轰鸣声响起, 宛如一道绚烂的烟花,照亮了整个天际,火红的太阳照耀着白云, 染出一道道瑰丽的绯红。

  半年后。

  那满是废墟的帝都星重建了起来,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, 熙熙攘攘的人群带着欢声笑语, 战争带来的创伤,仿佛落下了帷幕。

  军队的赶到, 及时的打断了虫族的进攻,拯救了无数百姓的生命, 迅速投入了灾后重建,联邦体制的弊端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人们眼前,看似强大的联邦实际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。

  在野党党魁阿方索勾结虫族,给虫族提供了行军图,这才导致如今的结果, 阿方索被抓获以后, 路易斯第一次因为私心启用了刑法,亲手给他处了凌迟, 剿灭党羽,杀光三代亲族, 九族之内皆流放监狱星, 参与的朋党判处连坐罪, 宁错杀一百, 不放过一个。

  而自民党党魁诺伯特在战争中身受重伤,不仅如此,他还不眠不休的工作, 加重了病情,伤口出现了内出血,不治身亡。

  格罗弗远没有诺伯特那般的魄力,根本控制不住议会的局面,这更加剧了议会的分崩离析,地方开始各自为政,互设官税与关卡,把一切弄得乌烟瘴气,分崩离析的议会迎来了新的革命,路易斯一路斩断了土霸王的爪牙,用鲜血染红了帝路,没有隐忍,没有退让,步步为营的爬上权利巅峰。

  只是他的儿子永远深眠在这片土地,这一次他怕是真的不能听到小崽子改口了。

  他开始懊悔,他为什么要把鹰鸷交给小崽子,为什么要教导他学会驾驶机甲,为什么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……

  如果这个孩子什么都不会,他就会乖乖的跟其他人一样躲在大礼堂,安安分分的等待救援;如果他没有天天抓着孩子学习,小崽子会跟其他小朋友一样天真不谙世事,这样一来,小崽子便不会有危机意识,更不会铤而走险。

  凡事没有如果……

  偌大的皇宫令他感到空虚至极,他把笔搁在桌面,问了一声杰西,“夫人在哪?”

  杰西心虚的看见他一眼,“殿下,夫人在墓碑那儿。”

  提到墓碑时,杰西艰难的咽了咽口水,自打小公子出事以后,夫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哪有人把衣冠冢建在家里的?这不是瘆得慌吗?

  闻言,路易斯一言不发,转身走向了繁花锦簇的花园,那墓碑便是建在花园里,按园园的话来说,花园什么时候都有姹紫嫣红的鲜花,方便阿羽时时赏玩,她在附近修了一个杂物间,里面摆满了孩子的玩具,墓碑上摆满各式各样的小点心,几乎她每天都会拿来不同花样的点心,墓碑旁边种着一课老槐树,老槐树上用绳子系着秋千,她在这儿一坐便是一天。

  她的状态跟别人不一样,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声,也没有潸然泪下,只是木讷的坐在树下,眼眸里带着几分空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