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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零之二婚如蜜第5节(1 / 2)





  刘秀娘本来想叫他把门关上,可一看到房秋实回来了,就气不打一出来,立马把手里的食桶往房秋实面前一放,颐指气使道:“整天就知道好吃懒做,还不快去把猪喂了!”

  天地良心,房秋实根本没有好吃懒做,她和田甜一样,都跟着村东的马大姐织地毯呢。

  家里的活也没落下,真要说她哪里有所欠缺,那就是下不了水田插秧,就跟她昨天对二爷爷说的那样,她可怕蚂蟥了,走一步抬一下腿,看看有没有被蚂蟥盯上,再走一步,再抬一下。

  插个秧跟在跳广播操似的,就看她在水田里蹦跶了。

  后来还真是没能逃得过去,真被蚂蟥叮了,都半截身子钻她小腿肚子里去了,吓得她匆忙跳上水渠,直接昏死了过去。

  从那之后,祝大山就不让她插秧了。

  “反正咱家不缺那点粮食钱。”祝大山直接拍板,不准刘秀娘再为插秧的事为难儿媳妇,刘秀娘只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自己插秧去了。

  一边插秧,一边到处败坏房秋实的名声,说什么娇生惯养的娇小姐,到她家来做姑奶奶了。

  乡里乡亲的,都知道房秋实是考上了大学的,本来就该做个文化人,而不是插秧的苦力,所以大家也都只是敷衍一下,不跟刘秀娘瞎掺和。

  可刘秀娘心里那口气咽不下去啊,逮着人就说房秋实好吃懒做,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。

  就像现在,房秋实不过是在隔壁多待了一会没回来,她就来劲了。

  要是搁平时,房秋实也就闷声不语干活去了,可是今天,房秋实不干了。

  她盯着猪食桶,嫌弃地后退两步:“好吃懒做的人哪里会喂猪呢?别回头给你把猪喂坏了,得不偿失。”

  刘秀娘一听,眉毛一皱,不得了了,反了天了,学会呛人了。

  她猛地靠近一步,抬手就要拎房秋实的耳朵,房秋实身材娇小,是典型的水乡姑娘,根本不是刘秀娘的对手,见状调头便跑。

  边跑边往院门口躲,嘴里还喊着:“娘你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啊,到时候谁帮大姑姐带孩子啊,您还是消消气,赶紧把猪喂了吧!我呢,既然是个好吃懒做的人,当然要去门口晃悠咯,不然别人还以为你故意扯谎败我名声呢。”

  刘秀娘这下彻底恼了,她虽然力气大,可是她腿脚不太利索,生小儿子地时候耻骨联合分离,落下了病根,动不动腰疼腿疼的,那个年代的女人家还都要干活,根本没有什么调养的功夫,所以她力气再大,也是追不上房秋实的。

  加上房秋实个头小,滑不留手的,真要是捉她,她随便找个小巷子都能躲进去。

  所以刘秀娘才追到院子前面便不追了,两手往腰上一叉,扯着嗓子喊道:“大山,大山你个死老头子还不起来吗?你儿媳妇跑了,888的彩礼买回来这么一只不下蛋的母鸡,还要顶撞我气我,你说说你图什么啊,你是不是想把我气死了重找一个年轻的啊?你这个天杀的没良心的狗男人……”

  祝大山被她骂得老脸挂不住,终于出来了。

  这要是平时,刘秀娘骂就骂了,毕竟跟着他也算是吃了苦了,生小儿子的时候没少遭罪,可今天,情况不一样了。

  昨晚他把那三个人喊进去后,四个人当面对质了起来,可是这母子三个,竟然合起伙来欺骗他,一口咬定了就是在吸蚂蟥,根本没有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。

  可笑他为了一大家子任劳任怨地跟着黄克俭跑生意,好不容易赚了大钱想养老,却要被这样糟心的事情折磨,真是作孽啊。

  后来他实在问不出来什么,干脆去西屋把睡着了的祝苗苗抱出来,往祝翠莲怀里一塞:“那好,明天你就回你婆家去吧,反正你婆家还认这个孙子的,我养你长大成人,也算对得起你了。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你还是回你婆家舞把戏去吧。”

  祝翠莲一听这话,知道老头子怕是猜到了真相,可她不能承认啊,只能抱着祝大山的腿哭着求情。

  祝大山没理她,径直睡觉去了,她不甘心,今天一早起来就继续哭继续求情。

  祝大山早就听得不耐烦了,现在又被刘秀娘这么埋汰,火爆脾气再也忍不了了,直接抄着一根扁担冲了出来。

  第006章 回头再给他介绍个年轻貌美……

  祝大山轻易不打人,他属于典型的能忍能憋的性子,可一旦憋到极限了,那就对不住了,等着火山爆发吧。

  刘秀娘好歹跟他做了二十几年夫妻,还是很了解他的性子的,所以一看到他抄根扁担出来了,就知道事情麻烦了。

  识时务者为俊杰,她立马调头,撒丫子就跑,边跑边喊道:“未明,未明啊,快去前面喊你二表哥过来,快啊!”

  刘未明刚睡醒,迷迷瞪瞪揉着眼睛,听着自家大姨杀猪一样的嚎叫声,知道要出事了,忙踩上拖鞋往前面去了。

  前面那房子,其实是他哥那个没人性的亲爸留下来的,那狗男人是个知青,一开始跟他娘还算情投意合,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,竟然被个狐狸精给勾走了,所以抛妻弃子,房子也不要了,跑狐狸精家倒插门去了。

  听说做上门女婿做得还挺得意的,岳丈一家把他这个文化人当祖宗一样供着。

  前几年知青返城,他又把第二任老婆和孩子给抛弃了,一个人走了。

  而刘未明的娘也改嫁了,不然也不会有他,可有了他之后,他娘好像有点破罐子破摔,整日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,后来日子也是过不下去了,她娘直接跑了,婚也没离,扔下他哥和他两个人,跟着他大姨过日子。

  在大姨家也不能吃白饭不是?

  所以他娘就把他哥的房子让给了大姨的小儿子,也就是他二表哥去住了。

  二表哥这人性子闷,耳根子软,娶了媳妇之后也没有别的什么远大抱负,只想老婆孩子热坑头地过着,所以平时很少往后面来,不想掺和这边的破事儿。

  现在大姨要喊二表哥来,那就是搬救星了,二表哥就是大姨夫的软肋啊。

  到时候只要二表哥抱着他的腿哭上那么两嗓子,就什么事儿都烟消云散了。

  刘未明正跑着,经过大门口的时候却忽然停了下来。

  他哥可真是个狠人,正在自己换药呢,伤口血淋淋的,还在滴血,落在门前的泥巴地上,瞬间被泥团子一裹,看不出血液的颜色了。

  他愣了一下,还是关心了一句:“哥你是不是没出院就跑回来了?”

  陆茂行安静地低头撕扯着纱布,没有吭声。

  倒是在门口路上躲避祸事的房秋实,立马走了过来:“你别乱扯了,我来吧。”

  陆茂行原本低着头,闻言抬眸看了眼,迎着初升的朝阳,他那小麦色的皮肤透着一股子强壮健康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