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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63)(1 / 2)





  结果很不巧的,哪怕蒋云书求着让他去,白糖也去不了了。

  果然谁都无法预料还未发生的事,就在2区游行的5天前,7区游行的3天前,白糖的发情期来了,感觉到信息素无法控制喷涌而出的时候,他糟糕地想: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就算没法去现场,也可以当个后勤啊

  蒋云书因为有事在身耽误了十多分钟,他微微喘着气,一边朝omega科室跑一边吞掉一直备在白大褂里的避孕药,年医生!我来拿生殖腔检测器!

  他两个星期前就找过年医生熟练地操作了下检测器,简单来说,只要把仪器前端放进生殖腔里,听到滴三声后,就可以了。

  等alpha成功进入隔离室,白糖已经在隔离袋里呆了快半小时了。

  房间内保持着舒适的温度,能装进一个人的黑色隔离袋被放在床上,拉链敞开,被发情热苦苦折磨的omega已经连扒拉出袋子的力气都没了,只能徒劳地把一只烧得连指节都在泛粉的手搭在外边,企图接触一点冷空气。

  蒋云书没有撕下阻隔贴,甚至贴多了一张,他深吸一口气,压下无尽的冲动与暴虐,试探地放出一点信息素。

  呜!omega的动作立刻就激烈起来,隔离袋被踢得变形。

  蒋云书握上那只潮湿的手,把omega抱出来,吻上去,别怕,我来了。

  白糖浑身都被汗浸湿了,乌黑的发黏在脸上,他死死地圈住alpha的脖子,拼命地往alpha的怀里拱,汲取着alpha口腔里的信息素,眼睛、鼻子、嘴唇都红红的,显然不知哭过多少回了,炼乳味甜到发腻。

  蒋云书被勒得有些痛,来回抚摸着omega急切的后背。

  皮肤摩擦着布料,白糖难受地去扯蒋云书的衣服,嘴里小声喃喃,唔不、不舒服好疼

  现在脱。蒋云书把拂过自己脸的手捉到嘴边亲了亲,接着将白糖放到床上,想去脱衣服。

  结果omega一下就不干了,呜咽着伸长手,摇晃着要抱,泪珠子涌了出来,啪嗒啪嗒地打在床单上,云书!云书

  alpha慌忙之下差点被裤腿绊倒,竟还有空想到那个因为果冻掉地上了哭了一天的omega,他脚一蹬把裤子甩一边,一把把白糖重新抱起来,用鼻尖去蹭omega的湿润的唇。

  炼乳味钻进鼻腔,蒋云书差点发了狂,他声音哑到不行,手顺着脊柱往下摸:白糖别怕,不疼的。

  (挺久)

  白糖脸色绯红,闭紧的眼睛缝流着生理泪水,他垂着脑袋,小腿都绷紧了,身体被像铁一样的手捉住了手臂往后拉,没法逃,也逃不掉。

  alpha语气温柔,一遍遍哄着,却又带着些命令的味道:宝宝,乖,快点。

  omega是很听话的。

  检测器的前端是金属,一直放在空调房里。

  白糖脆弱地扬起脖子,微微挣扎起来,声音有些变调,呃!冰

  忍一忍,蒋云书单膝蹲在床边,紧盯面前,呼吸粗重,很快就好。

  看年医生给的教学视频简单的很,上手实操就老找不准地方,白糖都要被烧晕过去了,想逃又没力气,想踹又被捉住亲脚背,许久后,滴滴滴三声才响起。

  蒋云书几乎是有些暴力地把检测器往桌上一搁,低头吻住哭得快发不出声音的omega,右手猛地撕掉自己腺体上的两张阻隔贴。

  (很久)

  他闷哼一声,同一时刻,偏头朝omega的腺体用力咬下去。

  蒋云书发狠地闭上眼,终于,独属于他的

  终生标记。

  第95章 谈谈吗?

  到了最后,蒋云书也没了理智。

  两天时间,两人就几乎没睡过觉,床单不能用了就垫上被子,被子不能用了就抱到沙发上,反反复复几个来回,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浓郁得呛人,连经过的beta都怀疑是否闻到了什么味道。

  结束的余韵很长,alpha牙齿没有松开,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,低声喘气。

  omega小巧的腺体被塞满了alpha的信息素,艰难地容纳接受着。

  等白糖难受极地哼了两声,蒋云书才清醒过来,他竟然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底下的小人身上他连忙松开牙齿,撑起身体,嘴角拉出一根银丝,啪地断掉,之后低头去检查omega的状况。

  omega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,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,眼睛半阖没有聚焦,白皙的身体上全布满了青紫,特别是腰侧和胯骨,恐怖得触目惊心,胸口上出了点血,已经结了痂,周围全是齿印,后颈腺体不知被咬穿了多少次,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。

  蒋云书眉心一跳,深吸几口气,伸长手拿过桌子上的碘伏,给破皮的地方再次消了毒。

  床单又该换了,他就着这个姿势,抱起omega换了一个位置,可是他一动,白糖就难受了,但也只是蹙紧了眉,连抬手圈住alpha脖颈的力气都没了,浑身软得像水。

  蒋云书觉得,要不是自己揽住了白糖,或许后者能给他下个腰。

  作为alpha,他能清楚感知到omega的信息素浓度相较于一开始,明显降了下来,不再那么失控。

  蒋云书捏着omega的下巴晃了晃,低声喊道:白糖,嗯?

  白糖的神智渐渐回笼,他累极了,红着眼睛晲了alpha一眼,再也撑不住侧头睡了过去,睡着的前一秒,还哑着嗓子小声道:你你别再弄我了

  蒋云书笑了声,亲了亲omega的额头,跟着一起闭上了眼,嗯,睡吧。

  白糖是被体内的信息素横冲直撞醒的,他急促地喘了几下,迷迷糊糊中第一次真的知道了,原来做爱是那么舒服的一件事,一点都不疼,反而是超越舒服达到了爽的地步,爽到让他食髓知味。

  蒋云书眼睛还闭着,首先就去揉omega的后腰,嗯?信息素又起来了。

  白糖忍了一会,受不住探过脑袋,咬住alpha的嘴唇。

  蒋云书嘴角勾起,翻身压上来。

  发情期的omega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消耗巨大,白糖歪在alpha怀里,又晕了过去。

  蒋云书则毫无睡意,精神得很,稍稍清理后,把电话打给了钟齐,钟律师,消息放出去了吗?

  嗯,钟齐心情愉悦,早上放的,这热搜是下不去了,直接打了官方的脸。

  蒋云书道:好,辛苦了,我去看看。

  2区政府首先发了一大段官话,翻译一下就是让大家理智看待,让omega不要伤害自己,有什么事都可以寻求政府、公安、律所的帮助。

  说了跟没说似的,总之没什么实际措施。

  而一小时后,两个词条#遭受三十余年虐待后终于离婚# #家暴是违法犯罪# 紧跟官方上了热搜。

  但并没有花大笔墨去讲述如何离婚,而是着重写寻求了三十余年的帮助,却无人去管,身上的伤势、伤情鉴定、报警记录一张张地被做成视频,当初蒋云书用微型摄像机偷拍下来的视频也被放了上去。

  嘶吼声、尖叫声、碰撞声混杂在一起,刺激着大众的耳膜。

  最后屏幕黑了下来,一行行大大的白字出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