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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鸭子(1 / 2)





  【Chapitre89 - Le petit canard】

  今天沉铨没顶撞他,是个奇迹。沉培欣慰地喟叹,去拉儿子的手,想想,又算了。

  “喜欢男孩还是女孩?”

  陆冉听沉培这么问,笑眯眯地说:“我想生男孩子。”

  秦琬惊讶地道:“现在男女平等,敢这么说的父母不多啊,你倒像我们那个年代的人。”

  陆冉跟她无法交流,还是耐着性子解释:“我要是说想生女孩,你是不是就觉得正常了?如果是这样,那就不是真正的平等,性别又没有高下之分。因为我自己是女生,家里从来没有堂表兄弟,所以很好奇男宝宝是什么样的。我又不是非要生个儿子来继承皇位,自己生出来的孩子,那肯定都喜欢啊。”

  其实主要原因她懒得和秦女士说,经历过性骚扰、绑架和找工作的歧视,她明白女孩遇到的潜在危险比男孩子更多,尤其是在非洲第叁世界国家,如果生个女儿,她会有很多担心的地方。

  沉培点点头,又问沉铨:“你呢?”

  “随便。”

  沉铨在桌子底下握着陆冉的手,她的手真软。他记得母亲说过,手软的人有福气,他希望生一个手也这样软的小宝宝,他可以牵着两个人去公园喂鸽子、划船、捉蝴蝶,玩到天黑才回家。至于性别,他真无所谓。

  “什么态度!”沉培怕吓着儿媳妇,小声呵斥,“吃完了没有?完了就跟我上来,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
  “老沉,你先歇一会儿,我给你倒杯水。”秦琬站起来。

  沉培摇摇头,制止她,“别忙,你过半小时再上来。沉铭,陪你嫂子说说话,别缩卧室里打游戏。”

  陆冉不放心地看这对父子上楼,沉铨朝沉铭抛了个眼刀,沉铭把拖鞋一甩,往沙发上一缩,靠在她旁边狐假虎威。

  这孩子找到靠山,把二十年受的一肚子苦水全倒出来了。陆冉算是开了眼界,原来她家看起来成熟稳重的沉叁岁这么能闹腾,沉铭受他妈连累,整天活得担惊受怕,又吵不过沉铨,只能向他爸诉苦。

  沉铭噘着嘴:“我爸可偏心了,我大哥去世之后,他全副心思都在沉铨身上。我爸妈都不是求人的人,暗地里求他,他不是不懂,就是赌气不领情。可他们又能说什么呢?总不能给他下跪吧。”

  她不禁感慨,他家的事就像罗生门,各有各的说法。

  *

  陆冉在房间里刷了会儿剧,听到隐约的争吵,觉得沉培好凶,比沉铨还凶。二人谈了不止半小时,沉铨回房时快八点了,没跟陆冉打声招呼就去洗澡。

  陆冉看他心情很差,走进浴室,抱臂听着哗哗的水声,“你们刚刚说什么了?”

  沉铨没说话,把她拽进按摩浴缸,一寸寸吻下去,手掌摩挲着睡裙下滑腻的腰窝,擦出火来。她蹙着细细的眉,躲他,他一口咬在锁骨上,重重吮了几下解渴,要拿她消气的模样。陆冉不停地推搡,他还滚烫地贴着她,她越推抱得越紧,好像她会长出翅膀飞走。

  她急了,按着他的手来到腹部,他喘了一下,眼神带着迫切的恳求,他太想要她了,现在。

  陆冉打他,水花四溅:“不行。”

  他停了片刻,握住她软乎乎的小手往下伸。她偏过头,被他掰过来,吻住。

  水雾弥漫。

  他吻得轻,却很急,下身飞快地挺动,不多久就爆发在她细嫩的掌心里,白液混着热水打湿了睡裙,紧贴在大腿上。

  他放开她的唇,手探入裙底,揉着圆润柔软的臀瓣,扯掉内裤熟练地撩拨,“医生说可以了,我有分寸。”

  “你有什么……唔……”

  沉铨抽出手指,又喘了口气。

  他按下龙头一侧的按钮,两壁的小孔开始喷水。

  陆冉被他放在浴缸一头坐着,觉得这缸又深又大,像个小型温泉池,都可以游泳了,实在不适合青少年使用,张口就来:

  “我猜你以前不会游泳,你爸逼你学,你在游泳老师那儿哭鼻子,回家你爸把你吊起来打,然后就买了个很大的浴缸……”

  沉铨用一种很可怕很饥饿的目光盯着她。

  陆冉住了嘴,她简直在火上浇油。怀孕了脑子的确不怎么好使。

  然后报应就来了,他手一抬,她两条腿就架在了他肩膀上,靠在池壁的脊背也往下滑,滑了一段,忽地醒了神,挣扎着往上缩。

  他比她更快,跪在她腿间伏下身子,舔了舔唇角,一口叼住肖想已久的美味。

  那朵鲜嫩的花在嘴里猛地跳动了一下,比以往更敏感炙热,他舌头一卷将它尝了个遍,尖牙轻轻触碰前端的小粒,一股花蜜爆浆似的从瓶口涌出,冲进他的喉咙。

  他捧着她的臀,喝得酩酊大醉,修长的脖颈染红一片,薄薄的唇在腿心游移,吮得那儿不停地颤,花瓣全然绽开,露出幽闭的泉眼,香甜的汁液带着致命的吸引力,让他止不住地钻进去,顶进去,舔舐通道里沾附的露珠,然后湿淋淋地浇灌凸起的花蕊。

  无法压抑的呻吟回荡在浴室里。

  “……嗯……可以了……不要再……沉,沉铨……”

  他用鼻音应着,专心伺候着那里,舌头的力度越来越大,角度刁钻,舔得她那儿发痒,发虚,又一次泄出来,全被他卷入嘴里。

  大腿内侧和小腹都抽搐起来,她眼神迷乱地望着他,他趴跪在水底,认真而虔诚地啄吻,鬓角的黑发挂着水珠,慢慢滴落在浓密的睫毛上,爬过高挺的鼻梁,滚动的喉结,然后融在一池春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