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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58)(1 / 2)





  郁锋点了点头,宁跃则没理会他,从冰箱里摸出来了罐可乐,喝了一口才道:就你最有礼貌,说这么多没用的。

  宁一抿唇,眼角这才有了点暖意。

  而郁锋看见宁跃喝可乐,沉下脸,宁宁。

  基本上他一叫,宁跃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妥协道:好好好,我不碰。

  宁一有点奇怪地看着两人。

  最让他感觉到奇怪的,是郁锋叫宁跃的称呼。

  宁宁?

  宁跃在宁一的面前也不掩饰,宁一对他来说,是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,而且还是管不到他头上的那种亲人,如果说亲人面前他都需要装的话,也太累了。

  他没好气道:某些人自己提前迈入老年生活,必须让别人也跟着和他退休,啧啧。

  郁锋轻笑了下,没说话。

  宁一:哥,那个汽水是我用来做实验的,你确实不应该喝。

  我c我去,什么实验?宁跃本来想口吐芬芳,最后在郁锋的眼神中,急忙刹车,你不会往里面加什么化学试剂了吧?不对啊,易拉罐没打开过。

  宁一道:还没来得及,我们老师让把鱼骨头放可乐里,浸泡三个星期,看看可乐对人体的危害。

  宁跃身边,现在是两个老干部。

  他一脸一言难尽,默默把可乐放了回去。

  片刻后,他把目光看向了旁边坐着的奶牛犬。

  在狗不情不愿的抗拒中,他和狗玩了起来。

  房间里夹杂着狗的哼唧声,宁一给郁锋倒了杯水,他隐隐感觉到了郁锋和宁跃的关系有点不一般,但是他没问出来。

  郁锋主动问:刚刚那个男人,是你们亲生父亲吧?

  宁一嗯了一声。

  他对着郁锋,其实总有点不自觉的低下头,这是自卑的表现。

  比起他这样,郁锋还是更喜欢宁跃那种张扬的性格,不过这是宁跃的弟弟,所以他没表示出来不耐。

  宁一继续道:之前哥哥去你们家的时候,我还不认识我哥。

  郁锋道:你们不是亲兄弟?

  宁一道:同父异母。

  郁锋神色未变,只是往宁跃的方向瞥了一眼。

  我哥算比较幸运,之前宁逵,就是我们的父亲,最暴躁喜欢动手的时候,他没待在宁家,宁一垂下头,稚嫩的脸庞显出和他年龄不符的沉重,哎,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。

  在郁锋的世界里,基本不可能接触到这种事情。

  郁山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,但是家暴这种事情,不太可能和他挂上勾。

  家暴发生的概率,和男人的地位有很大的关系,说到底,打家里人是无能的表现,当一个人又有钱又有权的时候,是不太可能这么不顾体面的。

  当然,不是说没有,只是说概率低一点。

  郁锋道:他会付出代价的。

  剩下的,他就没再说什么了。

  等从出租屋里出去,天差不多黑透了,宁跃和郁锋留下来吃了顿饭,走的时候,狗差点没站起来鼓掌,宁跃表达了下他的不满:这狗真的不识好人心。

  宁一差不多恢复正常,闻言吐槽:那前提也得你是个好人。

  宁跃刚刚和狗玩巡回游戏,骗人家把东西扔出去了,结果害得狗在屋子里团团转。

  吃饭的时候,故意拿着食物在狗的鼻子前晃,然后在狗期待的眼神中,自己一口吃掉了。

  宁一是那只狗,宁一都想咬他一口。

  这顿饭吃得半沉重半轻松,宁跃全程和没事人一样,开开心心吃完饭,等上了郁锋的车,发现宁一给他发来了条信息。

  [哥,祝你和郁锋哥幸福。]

  宁跃没有多意外。

  他和宁一这些年扶持着过来,对彼此都比较的了解,加上他多做掩饰,宁一的性格又敏感,没发现才不正常。

  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,宁跃问:你今天和郁叔叔聊了什么?

  郁锋言简意赅,没什么,以后宁逵不会再出现在你和你弟面前了。

  宁跃就知道。

  从出事开始,郁锋就要跟着过来,让他走也没走,虽然知道这件事和郁锋没什么关系,但宁跃就是觉得安心。

  郁锋道:你要不要去看看他?

  他说的是宁逵。

  宁跃思考片刻,点了点头。

  车子开到的是拘留所,宁跃还挺意外,郁锋又打了个电话,就带着宁跃进去了。

  一路畅通无阻,宁跃见到了宁逵。

  相比下午的状态,现在他更憔悴了,脸色更难看,见到宁跃,也没了力气大喊大叫,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接着把头扭了过去。

  宁跃静静地看着他。

  下午的时候,他还有笑容,现在私下面对宁逵,笑也笑不出来,眼中的恶心终于显露出来。

  宁逵的手上有手铐,他把头撇去一边,就是不往宁跃的方向看。

  两人面对面坐着,旁边是两个警察和郁锋。

  警察警告宁逵,把身体转过去,不要随意做动作,要是你再做一些不配合的事情,我们有权利直接把你压走。

  之前在外边他还敢横,现在就完全不敢了。

  闻言也只好把头转过去。

  宁跃眯了眯眼,感慨道:今天才见到你的时候,我就想说了,原来你已经这么老了。

  哼,老了老了,不然怎么会被你这个小鳖在警察注视中,宁逵及时住口,老子是阴沟里翻船了。

  宁逵年轻时,还能称得上是五官端正。

  不然也不能骗着宋悦茜结婚,在和宋悦茜离婚之后,又骗了个小姑娘结婚。

  宁跃道:我听说你还有赌债,还欠了国家的钱,你可真厉害,士别好几年,依旧对你刮目相看。

  宁逵咬牙切齿地盯着他。

  怎么能说我是阴沟呢?我可是你生的啊,宁跃嘲讽道,不对,我可是歹竹出好笋,你这不应该是阴沟里翻船,你这应该是罪有应得。

  其实有这种长辈的孩子,很容易就自怨自艾。

  宁跃与众不同,与宁一不同。

  他从来都不觉得宁逵有罪,代表他也有罪,他也不觉得自己体内留着恶人的血,他是他自己。

  以前你打我,打我妈妈的时候,打宁一和他妈的时候,想过有这一天吗?宁跃问他,宁逵,你不是个人,你畜生不如。

  去你妈的!宁逵一下子怒了。

  他盯着宁跃的眼睛,猛地从坐位上站了起来。

  对他来说,生气的时候动手已经成了习惯,他才开始还可以顾忌场合,只要被人一激,他就完了。

  对着宁跃,他刚想举起手借用手铐伤人,手接着就被摁住。

  郁锋上前几步,握住他的手腕,面无表情地把他的手拧了一圈,在宁逵的痛呼中,冷冷道:你打过宁跃?

  宁逵只顾惨叫。

  也不知道郁锋用了多大的力气,宁逵的整张脸都憋成了猪肝色,根本不敢回答。

  片刻后,郁锋松手,把宁逵扔给了过来的警察。

  警察接着把宁逵制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