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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2章 休息够了,继续前进

第432章 休息够了,继续前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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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中午了。皇上老爷子还是去用膳吧,反正让你利用好些次了,再利用一次半次那也没什么,我想办法给你‘弄’点钱来。”

“什么叫做利用?”项定抡起扇子往他脑‘门’重敲,站起身道:“随朕一起去用膳。”

“这……”林帛纶呵呵赔了两下笑,道:“皇上老爷子饶了我吧,跟您老用膳,那可浑身都不自在。”

“你小子会不自在?”项定老眉高高上挑,往他卧园瞟去,脸‘色’顿时很不好,重哼道:“什么都好,就是此样不好,早晚毁在胭粉堆中。”

“是是是。”想得雪儿还等自已,林帛纶连声应答,心想是你不行了才这样说,要是行的话,后宫佳丽三千,日日见红,恐怕连早朝都不上了,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
嘴里虽然应是,心里却没有半点反省,项定能不知吗?俗言道:人总要在吃喝嫖赌上沾一样,不用想,这小子就沾在嫖字上面,心里不爽快道:“林爱卿还没回答朕想要何爵位呢。”

要了以后就永远被利用到底了,林帛纶哀起张脸弱问:“不要成不成?”

别人是巴不得他能赏,可他却避如蛇蝎,项定双眼睁瞪。“不成!”

“那……”林帛纶‘摸’了‘摸’下巴喃喃念道:“国公,我都还没老呢,当不起。亲王嘛,听起来就是‘混’吃等死的。郡王好,刚好烟儿就是郡主,而且也好听,就这个了。”

竟有因为好听才选的,项定一口血差点喷出,狠狠瞪了他一记,什么都懒的说,直接跨步往亭下怒步踩下,领着御卫及人妖扬长而去。

“嘿!”皇上老爷子终于走了,林帛纶轻打了记不乖小嘴,瞧他这张鸟嘴可真厉害,大功告成,开心往卧园飞奔,中午正是午睡时分,嘻嘻嘻!

如风卷入园子内,林帛纶推开房‘门’,往里一蹦,大声就嚷:“雪儿……雪儿……”

“夫君!”楼飞雪含着笑容迎出隔屏,嗔怪道:“雪儿就在房里,何故这般大叫嚷喊。”

“嘿!”回身掩上‘门’,卡嚓落下了闩锁,林帛纶开心搂抱过她馨香身子,狠狠香了一下,怕怕道:“我以为你被皇上老爷子吓跑了,这不是担心吗。”

刚才夫君被斥的话楼飞雪半句不漏都听下去了,也不怪别人,谁让她以前这般糟蹋夫君,微笑接替他解腰带的大掌,宽下这个很是怕热男人的衣赏,轻笑:“现在才五月就热成这样子,到六月不得连皮都脱了。”

外服虽然溥却是一层,脱下了以后仍然觉的热,踢掉靴子赤足粘地顿时舒服无比,搂着最初的爱走过隔屏,见着桌上已经摆着美味佳肴,略带责怪道:“为什么不先吃。”

“不想。”楼飞雪反拉着他来到桌前,把他按坐入椅子,娇‘臀’便朝他双‘腿’坐入,虽没有往常的害羞,仍有些臊赧。“都习惯你喂了,怎么办才好?”

“我喜欢喂你。”林帛纶笑‘揉’了‘揉’她小脑袋,一手搂着她,一手拾筷笑道:“怎么会觉的你以前是冰山呢?根本就是个任‘性’又爱撒娇的小丫头片子。”

“那也只对夫君撒娇。”楼飞雪脸上冒起两团红晕,情眸内没有半丝冰冷,镶嵌着浓浓笑意,看着这个宠爱自已的男子呼过了美味,这才启开嘴儿含入,其实不热的,但她就是喜欢他细腻的照顾自已,这种被宠上天感觉她好不舍,可是……

忍着眼泪,楼飞雪笑看细心喂自已的夫君,直到他也吃饱了,羞羞淑了口,便站起身解开身上的溥裳,御下了肚兜及亵‘裤’,镶着两抹红云嗔睇一眼瞧直眼的好‘色’夫君,轻柔为他宽下衣物,噗声轻啐:“这么些日子,不论是白天或夜里您都看着雪儿的身子,真的这么吸引你吗?”

“当然。”林帛纶搂过她,让她胯坐在自已的大‘腿’上,姆指刷了刷她绯红脸蛋,沙哑道:“好看,我喜欢看雪儿不穿衣服的样子。”

“那有什么好看的,身上的鞭痕都未褪呢,丑死啦。”楼飞雪羞羞一笑,旋即开心道:“等得再与夫君重逢的时候鞭伤就退了,到时就好看了,再给夫君看好不好?”

“呃?”林帛纶愣了一下,凝看她害羞却笑‘吟’‘吟’的脸蛋,心里涌来无数的不舍,猛地抱起他走到‘床’榻低吼:“只要你有力气,我便让你走。”

“夫君……”楼飞雪何尝舍得了,小掌轻轻抚‘摸’埋于身上疯狂‘吻’啃的夫君,他这些‘吻’很重很狂,让她微微感到疼痛,叹息道:“雪儿五年来整天就往外跑,亦未尽过什么孝道,往后与夫君双宿双栖那就更难了,趁这段时间,雪儿想好好陪陪爹爹,夫君认为雪儿对吗?”

“对!”林帛纶从她雪峰上收回哀脸,捧着这张柔情的脸蛋深深‘吻’着,不舍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不舍得。”

“夫君不要这样子,您若这样子雪儿就走不了了。”楼飞雪吸了吸酸楚鼻头,漾起一朵镶粉的水莲‘花’,微笑道:“今日雪儿伺候您,让您好满足好满意,然后趁您沉沉睡时再偷偷的走,等您凯旋回来再到扬州接雪儿,那么雪儿就跟您走,永远永远这么伺候您好不好?”

“好,都好。”他轻轻‘吻’住她,细腻地嚅沫索取,只要她好好的照顾自已,平平安安,就什么都好。

午阳斜斜西坠,晌午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,不想睡去,却又不能不睡的林帛纶听着雪儿哭泣告别声,心里疼痛极了,他很想睁开双眼,亲‘吻’她,安抚她,告诉她很快,比想像中还要快就能相聚了,但是他不能阻止她去尽最后的孝道。

当微弱关‘门’声起,林帛纶睁开眼睛,里内尽是不舍之情,幽幽看着桌上叠的整齐的衣服,‘床’下摆的端正的靴子,沉沉叹出一口气,便就起来了。

晌午已经沁脾许多,跨出房后,美丽的内园鲜‘花’怒盛,小桥流水别样美丽,临时帅府设下时,他就没好好的欣赏过,这里有他非常美好的回忆,是的,已经成为永恒了。

他略带感伤走出园‘门’,看了伫守的亲军们,吩咐道:“收拾一下,马上到军寨去。”

“是!”守了十天,浑身早都不对劲了,兵卫们应令后,数人奔去备马,数人奔入园内收拾,其余的跟着终于从懒惰里恢复过来的大帅向府外急了前去。

厅中林帛纶没见皇上,吩咐了‘侍’卫几句,出府便翻上了马匹,闲蹄向人来攘往的城‘门’而去。一路视看城‘门’上的官兵们,自已的兵马全都撤换了下来,大名正式由朝庭接管,出城扬鞭便朝前方的青山幽屏驰骋急行。

大名府处于河东南路与山东西路中间,山东是林帛纶出来时谋划的第三场战役,一条大运河由泗州起,竖剖到大名府路,此河虽然没黄河的巨大,却连接着黄海和勃海。自河北失陷,金国黄海水师、渤海水师便就左右不断从大运河增援,没那么好啃。

林帛纶负手站在巨大的军图跟前,细看了好半天,才摇了摇头转身来到沙盘前,啧的一声呸骂:“他娘的,完颜泰彻底缩进龟壳里了,这仗怎么打?大家说说吧。”

帐中诸将顿时议论纷纷,‘交’口接舌,你一句、我一句,都说该当主动进攻,有说集合兵冲破河东北路;有说山东地区孤掌当先消灭;有说河北东路好打一些,一时嘲杂如菜市场。

坐在帅桌上喝着茶,耳里听着道道攻打声,林帛纶扬起杯子往前面的厅中砸入,哐当声起,菜市场蓦地死寂。他利目一一巡看错愕的诸将,呸声骂道:“你们这群家伙是久没让老子骂还是怎地?要兴奋也得等河朔全部收回再来兴奋,现在还有一大片让别人霸占着,你们很开心吗?什么玩意东西。”

这般大仗下来谁不兴奋,诸将都还没从那场大火的亢奋里收回呢,突见大帅破骂,人人心头一凛,想了想不由的惭愧,不敢再吭声了。

张元刚才就在想会被骂的狗血淋头,果然就来了,瞟看低头回座的诸将,呵呵起身笑道:“胜者而不骄,骄兵才不败。金国在河东北路、河北东路、山东西路,三位天碍安下了巨大兵马阻挡我军前行,而我军目前处正生死叉口,该当步步为营,如坐针毡才是。”

诸将立起,抱拳道:“是。”

林帛纶深吸了一口气,压手让大家坐下,有些头痛道:“山东西路的天屏有两海水师三十七万;河北东路完颜泰又垒下了三座兽营三十万;至于河东北路则有东廷三十万兵马,据探子来报,西廷的兵马仍源源不绝向太原增进。此次金军非旦没摆开迎战之阵,反而向后而缩,剩至丢弃了邢、汾两州,龟缩在太原府、石家庄、真定府、邢川、汾水、双鹿山、保定山等处,一则以大城而坚,一则以天险而踞,全都是翻神坠佛的地方,别说我军才五十万,就是一百万怕都不一定能攻破。”

陆少群刚刚当上兵马总都司,正要好好显一下身手,不料听大爷这翻像是不打的话,心里干着紧急,站起身提议:“河东北路和河北东路会翻神坠佛,那咱们避他们,打东平府吧。”

听得东平,林帛纶怔了一下,愣看这个够带种的家伙,他到底有没有看军图啊?就算没有看军图也应该认真听他说啊?怎么还浑浑噩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