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6脉络
026脉络
沐辰与她们的每一次交手，也都败得很惨。联合凌晓月的时候，就败得更惨了。这不由得让凌晓月心生妒嫉，同样是巫女，黑巫女生得漂亮也就算了，还那么厉害。不怪那么多的巫女不遗余力地寻求堕落。
因为堕落，现在还没有显示出什么样的坏处。反而可以灵力大增，恣意妄为。原来在秩序界，巫女就是能够为所欲为的。因为来了亚神族，巫女原有的地位被强行取代。黑巫女就是一群女权复辟者，她们虽然归于亚神族的辖下，可是所行所想，都极少受到制约。
“你懂得这么多，有什么办法能够对付黑巫女的呢？”沐辰问夏小楠。
“你终于明白自己面对的最大威胁是什么了。”夏小楠说。
“一开始就是这样啊。亚神界的杀手最多是要抓我过去，可是黑巫女，是要吃掉我啊！”沐辰说。
“那你知道亚神界为什么要抓你吗？对，他们也是为了压制黑巫女。可以说，你本身就是对付黑巫女的办法。只是你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，我们也都不知道。”夏小楠说。
“那你这么说，黑巫女是无解的咯？”沐辰说。
这个问题就比较复杂了，夏小楠也回答不上来。黑巫女的出现，连秩序界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。不说一个巫女心存邪念，就能堕落成黑巫女的。黑巫女能够使用黑魔法，不仅威力倍增，而且处处都克制能原来的巫女。
可是黑巫女舍弃了原本的式神法术，因为这个在她们眼里实在很弱。是不是到最后，克制黑巫女的方法也是式神呢？毕竟沐辰第一次从黑巫女的手中逃出来，也是因为召唤出天空的缘故。
但天空是最高等级的式神之一，式神的术式再弱，用到这一层，也一样可以独当一面了。
所以沐辰即使有这样的猜想，最终也被自己给推翻了。原来决定胜败的关键，依然是绝对力量啊。
“我希望你能教我法术的运用。”沐辰对夏小楠说，“即使要行拜师大礼我也在所不惜。”
“不可以，我是没有资格当你师傅的。而且在闲人组只有前辈学长，没有师徒关系。大家的法术，都是在互相交流中学习精进的。闲人组，不是为你开的扫盲班。”夏小楠说。
“我知道我现在是个初学者，可是……”
“你连初学者都算不上。”夏小楠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沐辰，他之后要说的话，无非是要加倍努力之类的。但是这个事情，并不是努力就能够做到。“一般式神术式要转学法术，并不是你从幼儿园升到一年级那么简单。式神灵力的运用和法术运用的原理都不一样。式神术，是使灵媒通灵而产生自主的行动力。而法术的运用，实际是一种性质变化。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，一杯水放在这里。你的式神术可以将纸符投进水里，让这杯水违反物理学恣意流动。这时候的水已经成为一种灵将。而法术呢，是将这杯水化成冰或者使其沸腾，成为一种性质变化。”
哦，寒舞所使用的就是这一类的性质变化。使空气中的水分凝结成冰，即使她最后所使的羽毛化作刀刃，其实也是因为下过一场雨之后，羽毛上附有水珠。她无法直接将羽毛变成冰片的。
所以夏小楠举的例子，是法术中最简单的一种，使原本有形之物产生性质变化。而高深的法术，是凭空产生一类性质变化，例如段飞的火系。
“可水仍然是水呀，强行使它产生性质变化的意义到底在哪里？”沐辰问夏小楠。
“你用灵媒使水恣意流动，最多就耍个把式。而水化作冰或是沸腾，是可以致人死命的。”夏小楠说。
“那可不一定，我能使水恣意流动，摆脱物理学的控制。也足可以让人窒息而死了。”沐辰说。
“哼！”沐辰这么愿意争，夏小楠也来了脾气。拍了一杯水在沐辰面前，“来，你试试！”
“拿谁试呢？”沐辰问道。
“我，溺死了不要你赔！”夏小楠说。
那我可就不客气了，沐辰早说过要收拾夏小楠，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。这种很基础的式神，沐辰早已用得烂熟了。他化了一张纸符在杯子里，念动咒语，杯子里的水就流动起来。
将这些水全糊倒夏小楠的脸上，就像水面膜一样。不过要掩住口鼻，这样，就要起到窒息的效果了吧。
理论上是这样，因为水的流动是受沐辰控制的。无论夏小楠走到哪里，这谁都照样糊她的脸。
夏小楠在水里吐泡泡，怎么样，喘不上气了吧！
夏小楠鬼鬼一笑，吸一口气就将那水给喝光了。末了还砸吧砸吧嘴说：“正好口渴了，谢谢啊！不是你说的么，水就是水，嗯？”
她冲沐辰一点头，简直把沐辰气得半死。不过这事儿确实想简单了，水是可以喝的，没毛病。但是沐辰不服：“这不公平！我只用了一杯水。如果是一盆，一个鱼缸，一个游泳池，甚至一个江河之水呢？你还能喝得光吗！”
“是啊，不过那就是普通式神和高阶式神的区别了。你我都承认，式神用到极致也是很厉害的。不然那么多的式神术士，岂不都成了江湖卖艺的。你说的，那已经属于十二式神的范畴，等你做到了，再去托大。就算你真能御一江河，拿水系来说，一个成熟的水系法术师，都能吞吐江河的。”
这是夏小楠受了水刑吗？沐辰怎么感觉是自己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呢。
“既然法术师如此克制式神术士，那么秩序界怎么还是式神术士占据主导呢？”沐辰从旁迂回，一定要打问出式神术的优越性。
“那就是他们自己的历史问题了，我们管不着啊。我想是因为法术师的人丁单薄吧。再说了，现在秩序界不是被亚神族占据么，他们可是使用法术的专家啊。秩序界这样固步自封，如果不出现一位能够媲美最初巫女的厉害角色，是很难挽回败局的。”夏小楠说。
“一定要是巫女么？”沐辰问。
“只要是使用式神术的就行。因为到了后期，高等的式神术肯定是强过法术的。”夏小楠直接印证了沐辰的猜想，“不过在高等式神术修行的路上，一定绕不开法术的修行。因为法术的修行是对身心的全方位历练，没有一个法术师的强健体魄，是不可能驾驭高等式神的。”
“那是不是可以这样推断：秩序界法术师的存在，其实就是为了让那些式神术的巫女们，能够学会高等的式神。他们像导师一样，对式神术无比熟悉，而自己又从来不用。不是因为他们觉得式神术很弱，是阶级和身份这样限定了他们。式神术，是只属于秩序界贵族所能修习的术式。”
沐辰也认识这样一个人，陆横川。他是秩序界法术师里最厉害的，还擅长制作各类的式神纸符。可是沐辰从来也没见过他使用式神，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用。
“你这个推断很有意思，如果姑且这么认为的话。法术师不修习式神，可能不是因为地位和身份的约束，而是两种术式，并不能在一个人身上共存。黑巫女没有导师，所以她们自行学习法术。前提是她们已经舍弃了式神术，你看到的是她们不使用，而实际是他们已经不会了。”夏小楠说。
“那为什么说要学习高等式神术，必须要先学习法术，既然不能共存，那这不是很矛盾么。”沐辰说。
“所以能学会高等式神术的人那么少啊。纵观整个秩序界的历史，也只有两个人，最初的巫女，以及……”
“九世纯阳！”沐辰说。
“没错。你先前已经知道了，九世纯阳和最初的巫女，其实是父女辈的关系。九世纯阳和九世纯阴的结合，诞生最初的巫女。而他们的后代中，只有女性才有可能具备同时修习式神术和法术的特质。这，便是秩序界巫女一脉。男丁之中，除了祖系的九世纯阳本人以及其第九代的转世，没有人能够学习式神术。他们，便成了秩序界法师一脉。他们负责教导巫女学习法术，在巫女中虽然是家臣的身份，更像是大管家。照这么说的话，凌梅许陆四大巫女世家，都应该有一位厉害的同姓男性法师。可现在出名的，就只有一个陆横川，其他的三位，去了哪里呢？”夏小楠说。
“哇，这么说真的很有意思啊！还有三位与陆横川不相伯仲的法师，却一直没有出现过。”沐辰说。
“这也是闲人组一直在研究的课题。我们虽然有梅笑笑小姐的记忆可以供参考，但是她也不记得家族里的男性法师到底是谁。也许这个人曾经出现过，但是那时候梅笑笑小姐还非常年幼。而他呢，又因为一次特殊的事件失踪了。”夏小楠说。
“亚神族入侵！”沐辰说。
沐辰与她们的每一次交手，也都败得很惨。联合凌晓月的时候，就败得更惨了。这不由得让凌晓月心生妒嫉，同样是巫女，黑巫女生得漂亮也就算了，还那么厉害。不怪那么多的巫女不遗余力地寻求堕落。
因为堕落，现在还没有显示出什么样的坏处。反而可以灵力大增，恣意妄为。原来在秩序界，巫女就是能够为所欲为的。因为来了亚神族，巫女原有的地位被强行取代。黑巫女就是一群女权复辟者，她们虽然归于亚神族的辖下，可是所行所想，都极少受到制约。
“你懂得这么多，有什么办法能够对付黑巫女的呢？”沐辰问夏小楠。
“你终于明白自己面对的最大威胁是什么了。”夏小楠说。
“一开始就是这样啊。亚神界的杀手最多是要抓我过去，可是黑巫女，是要吃掉我啊！”沐辰说。
“那你知道亚神界为什么要抓你吗？对，他们也是为了压制黑巫女。可以说，你本身就是对付黑巫女的办法。只是你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，我们也都不知道。”夏小楠说。
“那你这么说，黑巫女是无解的咯？”沐辰说。
这个问题就比较复杂了，夏小楠也回答不上来。黑巫女的出现，连秩序界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。不说一个巫女心存邪念，就能堕落成黑巫女的。黑巫女能够使用黑魔法，不仅威力倍增，而且处处都克制能原来的巫女。
可是黑巫女舍弃了原本的式神法术，因为这个在她们眼里实在很弱。是不是到最后，克制黑巫女的方法也是式神呢？毕竟沐辰第一次从黑巫女的手中逃出来，也是因为召唤出天空的缘故。
但天空是最高等级的式神之一，式神的术式再弱，用到这一层，也一样可以独当一面了。
所以沐辰即使有这样的猜想，最终也被自己给推翻了。原来决定胜败的关键，依然是绝对力量啊。
“我希望你能教我法术的运用。”沐辰对夏小楠说，“即使要行拜师大礼我也在所不惜。”
“不可以，我是没有资格当你师傅的。而且在闲人组只有前辈学长，没有师徒关系。大家的法术，都是在互相交流中学习精进的。闲人组，不是为你开的扫盲班。”夏小楠说。
“我知道我现在是个初学者，可是……”
“你连初学者都算不上。”夏小楠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沐辰，他之后要说的话，无非是要加倍努力之类的。但是这个事情，并不是努力就能够做到。“一般式神术式要转学法术，并不是你从幼儿园升到一年级那么简单。式神灵力的运用和法术运用的原理都不一样。式神术，是使灵媒通灵而产生自主的行动力。而法术的运用，实际是一种性质变化。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，一杯水放在这里。你的式神术可以将纸符投进水里，让这杯水违反物理学恣意流动。这时候的水已经成为一种灵将。而法术呢，是将这杯水化成冰或者使其沸腾，成为一种性质变化。”
哦，寒舞所使用的就是这一类的性质变化。使空气中的水分凝结成冰，即使她最后所使的羽毛化作刀刃，其实也是因为下过一场雨之后，羽毛上附有水珠。她无法直接将羽毛变成冰片的。
所以夏小楠举的例子，是法术中最简单的一种，使原本有形之物产生性质变化。而高深的法术，是凭空产生一类性质变化，例如段飞的火系。
“可水仍然是水呀，强行使它产生性质变化的意义到底在哪里？”沐辰问夏小楠。
“你用灵媒使水恣意流动，最多就耍个把式。而水化作冰或是沸腾，是可以致人死命的。”夏小楠说。
“那可不一定，我能使水恣意流动，摆脱物理学的控制。也足可以让人窒息而死了。”沐辰说。
“哼！”沐辰这么愿意争，夏小楠也来了脾气。拍了一杯水在沐辰面前，“来，你试试！”
“拿谁试呢？”沐辰问道。
“我，溺死了不要你赔！”夏小楠说。
那我可就不客气了，沐辰早说过要收拾夏小楠，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。这种很基础的式神，沐辰早已用得烂熟了。他化了一张纸符在杯子里，念动咒语，杯子里的水就流动起来。
将这些水全糊倒夏小楠的脸上，就像水面膜一样。不过要掩住口鼻，这样，就要起到窒息的效果了吧。
理论上是这样，因为水的流动是受沐辰控制的。无论夏小楠走到哪里，这谁都照样糊她的脸。
夏小楠在水里吐泡泡，怎么样，喘不上气了吧！
夏小楠鬼鬼一笑，吸一口气就将那水给喝光了。末了还砸吧砸吧嘴说：“正好口渴了，谢谢啊！不是你说的么，水就是水，嗯？”
她冲沐辰一点头，简直把沐辰气得半死。不过这事儿确实想简单了，水是可以喝的，没毛病。但是沐辰不服：“这不公平！我只用了一杯水。如果是一盆，一个鱼缸，一个游泳池，甚至一个江河之水呢？你还能喝得光吗！”
“是啊，不过那就是普通式神和高阶式神的区别了。你我都承认，式神用到极致也是很厉害的。不然那么多的式神术士，岂不都成了江湖卖艺的。你说的，那已经属于十二式神的范畴，等你做到了，再去托大。就算你真能御一江河，拿水系来说，一个成熟的水系法术师，都能吞吐江河的。”
这是夏小楠受了水刑吗？沐辰怎么感觉是自己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呢。
“既然法术师如此克制式神术士，那么秩序界怎么还是式神术士占据主导呢？”沐辰从旁迂回，一定要打问出式神术的优越性。
“那就是他们自己的历史问题了，我们管不着啊。我想是因为法术师的人丁单薄吧。再说了，现在秩序界不是被亚神族占据么，他们可是使用法术的专家啊。秩序界这样固步自封，如果不出现一位能够媲美最初巫女的厉害角色，是很难挽回败局的。”夏小楠说。
“一定要是巫女么？”沐辰问。
“只要是使用式神术的就行。因为到了后期，高等的式神术肯定是强过法术的。”夏小楠直接印证了沐辰的猜想，“不过在高等式神术修行的路上，一定绕不开法术的修行。因为法术的修行是对身心的全方位历练，没有一个法术师的强健体魄，是不可能驾驭高等式神的。”
“那是不是可以这样推断：秩序界法术师的存在，其实就是为了让那些式神术的巫女们，能够学会高等的式神。他们像导师一样，对式神术无比熟悉，而自己又从来不用。不是因为他们觉得式神术很弱，是阶级和身份这样限定了他们。式神术，是只属于秩序界贵族所能修习的术式。”
沐辰也认识这样一个人，陆横川。他是秩序界法术师里最厉害的，还擅长制作各类的式神纸符。可是沐辰从来也没见过他使用式神，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用。
“你这个推断很有意思，如果姑且这么认为的话。法术师不修习式神，可能不是因为地位和身份的约束，而是两种术式，并不能在一个人身上共存。黑巫女没有导师，所以她们自行学习法术。前提是她们已经舍弃了式神术，你看到的是她们不使用，而实际是他们已经不会了。”夏小楠说。
“那为什么说要学习高等式神术，必须要先学习法术，既然不能共存，那这不是很矛盾么。”沐辰说。
“所以能学会高等式神术的人那么少啊。纵观整个秩序界的历史，也只有两个人，最初的巫女，以及……”
“九世纯阳！”沐辰说。
“没错。你先前已经知道了，九世纯阳和最初的巫女，其实是父女辈的关系。九世纯阳和九世纯阴的结合，诞生最初的巫女。而他们的后代中，只有女性才有可能具备同时修习式神术和法术的特质。这，便是秩序界巫女一脉。男丁之中，除了祖系的九世纯阳本人以及其第九代的转世，没有人能够学习式神术。他们，便成了秩序界法师一脉。他们负责教导巫女学习法术，在巫女中虽然是家臣的身份，更像是大管家。照这么说的话，凌梅许陆四大巫女世家，都应该有一位厉害的同姓男性法师。可现在出名的，就只有一个陆横川，其他的三位，去了哪里呢？”夏小楠说。
“哇，这么说真的很有意思啊！还有三位与陆横川不相伯仲的法师，却一直没有出现过。”沐辰说。
“这也是闲人组一直在研究的课题。我们虽然有梅笑笑小姐的记忆可以供参考，但是她也不记得家族里的男性法师到底是谁。也许这个人曾经出现过，但是那时候梅笑笑小姐还非常年幼。而他呢，又因为一次特殊的事件失踪了。”夏小楠说。
“亚神族入侵！”沐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