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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打小跟别人不一样,眼神比大人还要深,没见过像他这么让人琢磨不透的小孩。后来到五岁还不讲话,把我们吓的,以为老大是个傻子

  大家都笑,谢不宁听得津津有味。和司桷羽的目光碰上,还冲他挤兑地舞动眉眼。

  司景程就在这时候闯进来的,把一圈人吓得大惊失色。

  身上衣服乱了,满头大汗,嘴唇发白。被佣人一人一边扶住胳膊,半抬进来。

  司文华一口饭差点哽住,颤着手上前:儿子,儿子!你怎么了?

  一看,好家伙,身上乱七八糟好多脚印,有人的,有动物的。下巴上还有爪痕,见红了都。

  你这是跑去跟谁干架了?司文华倒抽一口冷气。

  倒是司老爷子沉稳,挥手让人把他抬到床上,赶紧派人叫医生,还要打狂犬疫苗。

  司景程被放到床上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,任他爸怎么喊都不应,把人担心坏了。

  小谢,你来。司老爷子沉声道。

  谢不宁看出来,这症状似是惊吓后魂魄不稳。

  司家人知晓他的本事,纷纷让出位置,紧张的围在一旁。

  谢不宁手掐诀在他身上几处拍打几下,司景程眼睛才悠悠聚焦,众人齐舒一口气。

  心神刚回转,一看到谢不宁,司景程双眼爆发光芒,像是看到救星:

  我,我被绿了!

  他发出一声悲愤交加的呜咽。

  第57章 灵魂伴侣

  经医生检查,司景程伤得不重。除了脸上被抓的几道口子要打疫苗,只有几处淤青,过几天自然会好。

  听到侄子被戴了绿帽子这种事,司霁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。作为长辈,小年轻的感情问题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

  借口陪司老爷子去休息,他贴心地把空间让给年轻人。

  司文华也看床上的儿子一眼,神情复杂的走了。叹息一声,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儿。

  原还想着,儿子好歹终于靠谱一回,争取今年结婚生子,能在老爷子面前掰回一程。太失落了

  司景程捂着胳膊,疼得嘶嘶吸气。看到众人离开,斜飞的剑眉委屈地蹙起:我还没说完。

  瞅着桌上一瓶水,不敢支使他大哥,房间里又没别人,司景程眼巴巴看向谢不宁:帮我拿一下?

  司家人基因不错,司景程长相也是一等一的好,剑眉浓黑,轮廓霸气,颇有霸总的气势。在外面,他的名声大得很,出入酒会,绝对吸引全场女性的目光。

  这时略匪气的眉眼耷拉下来,莫名有种狼崽撒娇的憨厚。忽视他以前的趾高气扬,怪可爱的。

  谢不宁没多想,面对此时的司家老二,只剩淡淡的同情

  水离得远,他起身去拿。快他一步,那瓶水先被司桷羽面无表情地扔过去。

  刚好砸到打针的那边手臂,司景程嗷地喊了一下,默默觑他大哥,敢怒不敢言。

  谢不宁捡着床边的凳子坐下,看他用胳膊夹着水瓶,另一只手跟瓶盖较劲,问道:你这段时间经常接触什么东西?

  比上次看起来,面相更倒霉了。

  谢不宁鼻子轻轻翕动,果然,从他身上传来那股似香似臭的奇怪味道。

  眼睛一尖,谢不宁从他身上捻下一根软毛,白色的,像是某种动物掉落。

  就和以前一样,每天不是家里就是上班。有了她以后,我连聚会都没再去过。司景程叹气,哦,这应该是她养的狗粘我身上的毛。

  狗?

  司景程有点醋意地说:是。她人善良,对狗特别好。有时候他都觉得,自己人不如狗。

  说着,那瓶水还没打开,他随手伸给谢不宁:开一下。

  谢不宁刚要动作,司桷羽的长臂从面前穿过去,声音极淡:你是手臂打针,不是断手断腿。

  司景程:

  难怪他跟老大从小就不亲!

  谢不宁没见过小司怼人,在一旁看着他乐。笑完回到正事,问起司景程的女朋友。

  怎么认识?司景程回忆了一下,有次回家路上碰见一只流浪狗,长得还挺漂亮,我就顺手捡回家了。

  带回家之后,司景程才知道那是她走丢的狗。两人见面时,司景程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,当即胸口中了一箭似的,连回家都是迷迷瞪瞪的。

  之后,他一直庆幸自己那天晚上捡了狗。

  所以唯一的不同,就是你交了女朋友?谢不宁若有所思。

  司景程想了想,点头。

  等谢不宁又问起绿帽子是怎么一回事,司景程慢慢把这几天的事情道来。

  你好久没回家了。把包包放下,高挑的女人说道。

  司景程迫不及待拿出游戏手柄,满不在意:上次你也看了,老宅没意思的很。快来快来,要开始了。

  女人一张清纯的瓜子脸,一边陪他打游戏一边不经意地问:他们称呼你二少,你还有哥哥?上次怎么没见到他。

  他有自己的房子,不常来老宅。司景程含糊地回,反正你见了他也绕开点。

  我跟你在一起,总得认识你的家人嘛。女人咯咯地笑,怎么绕开?

  她攀住司景程的胳膊,撒娇:你都没带我去见过他。是不是觉得我的身份配不上你们家

  眼看女朋友开始多心,司景程还来不及安慰,助理忽然打电话过来,说是请的大师到了楼下。

  自从被谢不宁断言要倒霉后,他最近果然接二连三发现房子里有异常。

  半夜水龙头滴水,衣帽间总是传出声响。由于房子大,司景程一时半会儿没发觉,过了好几天才后知后觉。

  有一次应酬回来得晚,喝了酒,迷迷糊糊上床后,感觉有人一边叹气一边摸自己的脸。

  起初,他以为是胡菲的手。忽然想到,胡菲怎么会在房子里一个激灵吓醒,房间里没开灯,只有他一个人。

  从这以后,司景程开始疑神疑鬼。有几次甚至无意看到家具的反光里出现人影,飞快的飘过。

  这种情况越演越烈,没法坐视不理,纵使再不喜欢什么风水大师,他也不得不请人来看。

  因为不想被谢不宁看笑话,他特意瞒着没让透露出去

  当着女朋友的面,司景程稳稳地立住新时代科学青年人设,又怕吓着她,找借口让她先离开。

  等女朋友走了以后,他才把大师请进家里。

  大师姓马,年纪四五十,据说在京市小有名气,像这种闹得家中不宁的鬼,解决起来小事一桩。

  一进屋,马大师四处扫看,严肃的告诉他家里有鬼,阴气重的已经严重妨碍住在里面的人了。

  接着拿出香灰符纸来作法,屋子里阴风阵阵,家具和摆饰发出不寻常的动静。

  眼睛一花,屋子里多出来一个人。司景程这回看清作祟鬼魂的真面目,居然是只挺年轻的男鬼。

  对方一对上他的视线,还愣了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