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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节(1 / 2)





  云姝也不是省油的灯,萧战尧有此动作后,云姝忽然倾身过来,朝萧战尧的面门就是一拳砸下去。

  为了不让肿成猪头脸过新婚夜,萧战尧不得不放开云姝的脚踝,从云姝的头顶一跃而过,转眼就站在云姝身后。

  云姝想回头再攻击萧战尧,却发现他已经欺身上来,那双大手轻轻的扣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,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。

  “云姝,本来想晚上再收拾你的,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,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萧战尧轻轻的咬着云姝敏感的耳垂,低沉性感的声音在云姝耳朵里面环绕,那灼热的气息,也让云姝方寸大乱。

  他毫不隐晦的说辞,让云姝瞬间便红了脸,她扯着萧战尧的大手说:“放手!”

  “好!”萧战尧毫不迟疑的答应了云姝的要求。

  云姝正纳闷这人为何这样好商量,他却拉着云姝的手腕,将她逼到墙边,用自己的宽厚的手掌护住云姝的后脑勺,将她整个挤压在墙上。

  “知道你脸皮薄,白天若真的欺负了你,只怕你得跟我拼命,但太容易放过你,我又心有不甘,所以……”

  萧战尧话未说完,便低头噙住云姝的双唇,唇齿间的缠绵之意,让这个原本就暖意融融的新房,变得更加暖如春。

  屋里暖意融融,屋外却是另外一番光景。

  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衣里的男人,站在战王府门外,他的背影中,露出了一点点白色的金属光泽,竟是刀尖。

  那人在门外站了许久都不曾动作,让人会有一种那只是一尊雕像的错觉。

  过了一会儿,那人动了,可他刚有所动作,从他斜对面的巷子里,便窜出来一个人,拉着他便朝暗处走去。

  那人与这人一样,藏身在一身黑衣之中,让人窥不到他的真实面目,只是他比先前出现的黑衣人要稍微矮些胖些。

  “你这是找死,且不说萧战尧,现在的云姝,你都未必打得过,你真要去送死?”那人压低了声音教训高个子黑衣人。

  那高个子黑衣人似乎很不服气,他浑身一震,厉声说:“我不管,我一定要进去!”

  他的嗓音嘶哑难听,还带着一丝决绝的恨意,让人听了浑身都不自在。

  “你要寻死,我不拦着你,可你今天不能进去!”那人很坚定的拉着高个子黑衣人,语气不容置喙。

  高个子黑衣人似乎知道自己不是矮个子黑衣人的对手,他气得浑身颤抖,正要辩解,却被那矮个子黑衣人一掌拍在后脖子上。

  矮个子黑衣人将已经晕倒的黑衣人一把搂住,鬼魅一般的飞身上墙头,带着他快速的消失。

  战王府中。

  萧战尧将云姝狠狠的“惩罚”的一顿,这才心满意足的从房间里走出来。

  萧翼站在院子里已经掉光了树叶的大树下,似笑非笑的看着萧战尧说:“六哥,喝酒来不来?”

  “你确定你自己是在跟我说话?”萧战尧没想到,萧翼竟会这样挑衅的跟他说,要与他斗酒。

  其实,此刻萧翼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,要不是迫于晓芳的淫威,他哪敢到萧战尧门前叫嚣?

  晓芳逼着他,说让他一定要带萧战尧去喝酒,而且必须要把萧战尧灌醉,如若不然,晓芳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。

  虽说萧翼并不害怕晓芳说的后悔来到这个世上,他最害怕的,是自己不顺着晓芳的意思,晓芳就不理他,这对萧翼而言,才是最痛苦的事情。

  “呵呵,这不,六哥成亲我开心么,就想着跟六哥好好的喝两杯,哈哈哈哈!”萧翼拼命的用干笑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
  萧战尧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,而后不动声色的说:“我身边也没个亲厚的亲人朋友,倒是你这傻小子,从不嫌弃我冷若冰霜,今日六哥大婚,就与你不醉不归!”

  “六哥……”萧翼的声音都有些哽咽,萧战尧从不煽情,可这一煽情起来,简直要命。

  萧战尧睨了萧翼一眼,唇角勾起一抹淡笑,而后领着萧翼朝正堂方向走去。

  萧战尧没想到的是,平日里与他并不亲厚的那些兄弟,竟都已经来到战王府的正堂,看见萧战尧,三王爷萧朗清一派沉稳的走过来说:“老六,你这就不够意思了,大婚不好好操办,就连兄弟几个都不通知,该罚。”

  三王爷说罢,萧翼便屁颠颠的跑去拿了酒壶与酒杯过来,倒满了酒递给萧战尧。

  “我与云姝历经千难万苦才走到一起,只想过些平淡的日子!”萧战尧不便说萧黎从中作梗,可在座的各位,又有谁人不知?

  萧朗清拍了拍萧战尧的肩膀说:“谁让我们身在皇家呢?”

  确实,谁让他们都身在皇家呢?

  萧战尧举杯,而后一饮而尽。

  连着三杯罚酒喝完了之后,大家才落座,开始替萧战尧庆祝,期间萧战尧不时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萧翼。

  萧翼却从不敢与他对视

  与此同时,云姝新房。

  晓芳鬼鬼祟祟的走到云姝房间门后,小声的说:“云姝,我方便进来么?”

  “请进!”云姝的话音刚落,晓芳便已经推门进来。

  见云姝衣衫整齐的坐在桌案上做女红,晓芳有些讶异,她嘟囔道:“这萧战尧居然忍住没ooxx了你?”

  “何为……ooxx?”云姝挑眉,将针线放下,不耻下问。

  “这个你不懂,跟你商量个事?”晓芳一脸坏笑的看着云姝。

  云姝却不由自主的苦笑:“你们玩萧战尧可以,但是不要殃及我这个池鱼,否则定报当初那喂马药的大仇!”

  “哎呀,云姝你这样说就见外了,我们是什么呀,我们是好基友啊,我怎么可能再用那种药害你?”云姝这么久都没提起,晓芳以为她并不在意,可结果,在她完全没准备的时候,她却忽然提起了。

  云姝抿唇浅笑,语气却透着一股森然之意:“别的药也不行!”

  “好好好,别的药也不行!”晓芳一副“我发誓我会很乖”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