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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七章(1 / 2)





  行越又在傅明笙的怀里肆无忌惮的拱了拱,问:“你到底知不知道啊?”

  傅明笙平复够了心情,再看向行越时,便直接回答说:“知道。”

  行越半睁开眼睛,强撑困意压着傅明笙的手指坐了起来,傅明笙被他按的吃痛,稍微一蹙眉,就见行越已经仰着红扑扑的小脸凑了过来。

  傅明笙看着,浅浅翘起嘴角,他用手指稍微抬了下行越的下巴,然后看着行越的眼睛,用笃定的语气说:“你喜欢我。”

  行越听完,并没有对傅明笙的答案做出任何表面上的反应,他又垂下头思考了一会儿,可酒精的麻痹让行越不能理顺太多细节。

  行越思考结束,眉头逐渐舒缓,他重新握住傅明笙的手指,然后说:“我想也是这样的。”

  傅明笙一笑,按下行越的头,准备结束这个话题。

  可行越的脑袋却像是打地鼠一样,刚被按下去,又自己抬了起来,他盯着傅明笙,眼睛睁的比刚才大了一圈,行越问:“你还没说你喜不喜欢我呢?”

  傅明笙这回彻底抽回了手指,他用了力气把行越按到床上,然后用手掌遮住他的眼睛,说:“不喜欢,睡觉。”

  “没有问你喜不喜欢睡觉,是喜不喜欢我。”行越自动忽略了傅明笙话语中的停顿,他掰开傅明笙遮在自己眼睛上的手,又重新看向他,问,“你跟我谈恋爱吗?”

  傅明笙有点被气笑了,他起身站在床侧,双手环胸,居高临下地看着行越,问:“行越,你是不是装醉呢?”

  行越平躺在枕头上左右摇摇头,说:“没有装,真的喜欢你。”

  “是吗?”傅明笙不为所动的笑,他一把掀开行越的被子,问,“你耐操吗?”

  “那…那我可不知道,要你自己试试才能知道。”行越说话间把两只手垫在了屁股下面,然后终于软下明亮的目光,小声说,“不过应该是不怎么行的,毕竟我没有经验。”

  “没关系,我有。”傅明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指挥着行越,说,“翻身。”

  行越不翻,他像是怕傅明笙真要做什么似的,趁着醉酒后的最后一丝理智,狠狠勒紧了自己的裤腰。

  不但如此,行越还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团,被角掖到身下,然后抓在掌心。

  傅明笙看着把自己捆进被子里的行越,和那颗露出露出在外的脑袋,轻笑一声,问:“行越,你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吗?”

  行越抿着唇,紧紧闭上眼睛,小幅度开合嘴角说了句话,傅明笙没听清,问:“说什么?”

  行越闭着眼睛,眼皮因为紧张而不停抖动,他又皱起眉头,稍微加大声音:“我说我要睡觉了,你出去的时候帮我关一下灯,谢谢。”

  不久后,房间内暗了下来。行越听见门开关的声音,这才敢把手上的力气放松一点。

  而傅明笙就站在暗处,靠着墙壁,不发出任何声音。

  第二日,行越在自己腰间发现了一圈勒痕。

  行越眼巴巴的上称,下称,再上称,最后不死心的把傅明笙拉过来,说:“你帮我试试,称是不是坏了?”

  傅明笙无奈,只能上去踩了一脚,说:“没坏。”

  行越将信将疑,他拧着两条眉毛,背对着傅明笙拉开裤腰揉了揉自己被勒红的肚子,心道:那怎么明明瘦了两斤,裤子会变的这么勒呢?

  傅明笙说行越身上还有酒味,就叫行越先去洗澡,行越自己闻了闻,觉得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,但傅明笙坚持说有,行越就只能乖乖进了浴室。

  行越洗完澡,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傅明笙站在门外,他拨弄着自己的头发,问:“你也要洗吗?”

  傅明笙目光垂着,没想到行越穿出来的居然是一件高领毛衣,他收起意味深长的目光,说“不”,然后转身向客厅走去。

  行越自己吹干头发,本想去冰箱拿一瓶水,结果一开冰箱门,就看见排列整齐的鸡蛋明显少了一只,行越一下扭过头,问:“傅明笙,你是不是吃了我的鸡蛋?”

  “没有,你自己吃的。”傅明笙面不改色的看着还没从灶台上收起的煎锅,说。

  行越不信,心虚道:“其实我也没有很醉,大部分事都记得的。”

  傅明笙浅淡的笑,问:“你记得什么?”

  “哦,就是你给我打电话,还有喻昕雷帮我收拾屋子。”行越记忆趋于模糊,于是匆忙结尾,道,“之后你来了,我就睡觉了。”

  行越觉得自己的话毫无漏洞,便继续自信追问:“你昨晚是在哪睡的?客房好像没有弄乱。”

  “沙发。”傅明笙故意从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疲惫,说,“我没有随便进别人卧室的习惯。”

  行越果然一下内疚起来:“那你要不要现在去客房睡一会儿?”

  傅明笙淡漠的目光一瞥,问:“客房有人住过吗?”

  行越说:“喻昕雷偶尔会住,还有以前冯旭来的时候…”

  “那算了。”傅明笙表现的不太愉快,行越见状,只好道,“我可以给你换新的床单。”

  傅明笙继续冷淡道:“不要。”

  行越有点不安,怕傅明笙是真的生气了,毕竟傅明笙昨天是为了自己才过来,结果却白白睡了一夜沙发。

  行越带着试探上前一步,想了想才问:“那你现在回酒店吗?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