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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这就是你说的抓住姜禾的好方法?”躲在一处丛林里,密切关注远处情况穹碧落感觉自己火气又上来了,抓什么抓,她此刻只想直接杀了姜禾。

  “稍安勿躁,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,我们再出手。”

  “你怎么知道夏黄泉在这里?”

  “我是陆晓生。”

  “那姜禾、辛忱呢,你如何确定他们会来这里?”

  “因为我了解辛忱,他不会待在巫越教,也不会回逍遥门,所以只会往这边走。”

  “他可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。”

  “姜禾会呀,而且,昆仑派对姜禾有恩,这个不用我说,你知道的。”

  哼,她当然知道,要不是昆仑派,她早就抓到姜禾了。陆晓生不愧是陆晓生,真是心思敏锐,消息灵通。

  穹碧落咬牙切齿,“你就那么肯定,姜禾与辛公子会一起走?”

  陆晓生一笑,“我确定,但我不能告诉你。”

  打了一会,夏黄泉发现这小姑娘悟性挺高,知道不管对方剑招怎么变幻无穷,守住自己才是关键,毕竟招数要产生效果,最后一定会落在人身上。也不知道是什么功夫,这袖子挥得不错。防御是上来了,但这攻击还差得远。

  差得远的姜禾也逐渐意识到,这么打下去,自己迟早还是会受不住,哪能比得过对方几百年的内功修为,防御只是暂时自保,要想赢,还得进攻。

  休息了一会,索西征、钟情等人恢复了不少,看着眼前打斗的二人,心情不一。

  钟情想的是,姜禾现在武功就如此了得,假以时日,只会更上一层楼。到那时,如果它要做危害江湖的事,自己能保住爹的愿望吗?但愿,姜禾是来拯救天下的。

  索西征心思更复杂,遇见了夏黄泉,他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人外人有,巫越教有这等能人,正派的压力只会更大。而姜禾,这个姑娘,身形依然单薄瘦弱,但历经城灭、逃亡、失去武功,这时再瞧她,看到的是单薄瘦弱爆发出的强大力量。

  第21章 021

  “大师兄,我……”先前晕过去的秦悠醒了过来。

  “师妹,你感觉如何?”

  “我没事。”秦悠摇了摇头,看向前方打斗中的两人,“那个是姜禾吗?”

  “是她。”

  秦悠看了一阵,叹道,“真好。我以后一定听话,好好练功。”城主之女与掌门之女,何其相似,可自己差姜禾那么多。

  “小师妹说得对,我以后也要好好练功,我们一起进步。”自从跟着钟情一路抵抗巫越教,钟怀远也看到了自己弱,而这种弱,太可怕了,护不住自己想保护的人。

  秦悠难得没跟钟怀远斗嘴,只是把脑袋偏向了一边,这一偏,她看到了辛忱。一会欣喜,一会难堪,咬着嘴唇不说话。

  “不止是你们,我们都要如此,不然无垢山庄、昆仑派岌岌可危。”钟情看向索西征,“此次来,就是想与昆仑派联手,一起抵抗巫越教。”

  索西征面露愧色,“钟姑娘说的甚是,刚才还要感谢你出手相救。”

  姜禾把卷云袖发挥到了极致,当然只是第三层水平的极致,忽然觉得此时若是手中有一把剑就好了,就是拼着两败俱伤的结果她也要刺出一剑,总比继续打下去输掉强。

  夏黄泉越打越过瘾,想着这么对胃口的小姑娘可不能一次就打死了。

  忽然,二人交手的范围内飞来一根树枝,姜禾拼着被划一刀的风险左手接到了树枝,夏黄泉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,手中的剑没留情,砍向姜禾左臂。

  姜禾避无可避,左手的树枝刺到了夏黄泉的喉咙,就是袖子要断不断,滑了下来,黑色一层,白色一层,还有血沿着断掉的袖子滴落。一小只滚了出来……

  见姜禾受伤,辛忱直起了背,自己刚才那根树枝扔错了?本想帮她的。

  “动手!”陆晓生话落人至,穹碧落也不慢。

  忽然冒出的两人,速度极快,陆晓生捉住了地上的一小只,穹碧落则是一剑挥向姜禾,却被夏黄泉挡住,她也不恼,左手对着姜禾的背心就是一掌,力道十成,虽不及右手的掌力,但也够了。

  姜禾喷出一口血,整个人随着掌力往前扑去……

  “姜禾!”好几道声音重叠,都在喊她,姜禾心底一叹,自己真的被打了,还挺严重的。

  辛忱赶到时,接住的就是这样的姜禾,人软倒在他怀里,甚至还有血洒落在他脸上,粘稠、温热,直烫人心。手有点抖,都不敢用力抱她。

  “夏黄泉,这种背后伤人的作风,你不清理门户?”

  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穹碧落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,逼问辛忱,“你为什么要护着她?为什么?”

  辛忱没有理会,抱着姜禾转身就走。

  夏黄泉煞有介事,抓了穹碧落,喊了声“撤!”一时间,巫越教的人走了个干净。

  “辛公子,姜禾伤势严重,去昆西城疗伤吧,那里有药材、大夫。”索西征提议道。

  “姜禾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,辛公子,让我来照顾她吧。”秦悠多么希望这二人能跟他们一起回去。

  “不必,我会照顾她。”抱着怀里的人,辛忱轻轻一跃,顷刻之间不见踪迹,速度快得仿佛怕别人追上来。

  那天傍晚,逍遥门为数不多的门人,一个个张大了嘴巴,仿佛一年的吃惊都堆积在了一天。接着,就是热闹与讨论,经久不散。

  “辛公子昨日出去,今天就回来了,我来了十几年还第一次见。”

  “别说十几年,就是百年也难见啊,谁不知道他每次一出去,没个一年半载是不会回来的。”

  “更奇怪的是,他是抱着一个人回来的。”

  “看身形,是个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