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又凝不只一次覺得，李澤凱很好用。

  有顏、有錢、性能力好，三項他全佔了，尤其是最後一項，不惑之年實在不易，彷彿無情的歲月只在他的眼尾留下痕跡，還教會他如何去使用聲音控制人。

  無法拒絕，無法抗拒。有時候，他的聲音都比臉上的假笑誠懇許多，可說是誠懇，不如說是懾人，讓人不由自主臣服。

  萬幸的是，儘管他不是徐又凝的格雷，也不是黃片中的那種類型。

  李澤凱優雅、溫和、魅力，擁有一雙手，是世界上最溫柔的風，輕拂過月光下的胴體，最陰暗的那地，流露出濕熱的水。

  他像名收藏畫作的收藏家，腳步慢悠悠的環繞她，欣賞她。

  站在月光下的徐又凝，肌膚白的發光，又灑上了白霜一樣地誘人。

  李澤凱命令她不許動，拿了一顆跳蛋在她莓紅的乳尖上刺激。

  徐又凝被允許能做的，除了喘息，但還有一件事是可以自主的。

  他的眼睛隨著那顆跳蛋移動，而她，隨著他的。

  他的臉龐隱在陰影裡，那雙眼睛卻在發亮。

  徐又凝跟著他慢慢轉頭，直到看不見，貼在她身後。緊緊的，能感受到他的襯衫的質感，鈕扣磕在她細嫩的皮膚上。

  跳蛋在她臀部周圍，漸漸深入，往那陰暗之地。手下一推，它進去了。

  接著是一顆顆的圓珠子。

  「別掉出來了」他說。

  燙人的氣息就在徐又凝的耳邊，跳蛋的刺激沒讓她呻吟，他一出口，倒是讓她一顫，溢出格外嬌媚的嗓音。

  李澤凱唇邊有笑意，特別的是他眼底也有。很稀奇。

  他捏住了她的乳尖，拉扯、鬆開、變形、彈回。

  酥麻的感覺遍佈了徐又凝的全身，她沉浸又難耐，空虛的想夾緊什麼，又想要他再狠一些。

  下面的濕意越來越重，有意無意，一顆珠子落下，在地板上發出聲響，滾出一條濕痕。

  李澤凱沒有動怒，鬆開了她的乳尖，抬起她的下巴，盯著她看。

  徐又凝有些怕了，恐懼像她體內的那股癢意一樣劇增。

  「妳是故意的」他肯定地說。

  是，他的確看透了徐又凝。

  徐又凝自答應他後，不曾後悔，甚至身心投入。

  「我不會給妳想要的」李澤凱離開她，打開電腦，命令她跪在前面。

  手指在鍵盤上敲打，螢幕上出現一個用身穿皮革的女人，帶著眼罩，手腳被固定住，跪在一面鏡子前，背後站著一個身材見狀的男人，手執長鞭，然後狠狠打在女人的背上。

  喇叭發出淒厲的叫聲，鏡子裡的女人卻在笑，那一鞭彷彿也打在了徐又凝身上，皮膚下的血管發燙叫囂。

  以為回到了那場夢境，然而現實是殘酷的。

  她的鞭子是一根羽毛，掃過白皙無暇的背脊，由上而下，劃過尾椎，引起身體的顫慄。

  徐又凝嚶嚀出聲，體內的空虛隨著畫面中的女人的叫聲，越來越大。

  她不知道自己竟深陷痛感到如此的地步，只知道李澤凱是個惡魔。

  她把自己的靈魂賣給了他。

  徐又凝抬頭仰望他，眼中滿是慾望逼出的淚水，雙頰紅嫩一片，格外惹人憐惜。

  除了李澤凱。

  他拉起她，倒在柔軟的床上，愛撫著，柔弄著，看著她使勁吐出珠子，然後代替進入。

  李澤凱很溫柔，折磨一般的緩慢，又讓人清晰體會他的碩大，他的進和出，深和淺。

  他說到做到，全程沒有徐又凝想要的快感，卻還是飛向了空中許多次。

  他是在懲罰她，也優待了她。

  恍惚間，徐又凝不免感嘆，口頭契約，竟不談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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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不太愛寫肉了，這方面的也不擅長。